安安道:“先生你又是何苦呢,羽人都把你软禁,你何必为她们殚精竭虑?”
“她们没有对不起地方。”秦弈柔声道:“安安,如今你虽然不以师徒相称,也实在没教你什,但也算有个师徒缘法。将来若是你们蚌族遇到事儿,也是会样当自己事做。”
狗子翻个
小柱子抖下,不动。
秦弈声音转为柔和:“安安,这几日相处,确定你是极为善良姑娘,面对这样绝族之根事情,你真能无动于衷?”
安安沉默好阵子,才从柱子里传出声音:“大王没打算绝根……”
“也许它另有目,没打算绝根。”秦弈冷冷道:“事实上想绝根也绝不,天无绝人之路,羽人又不是没建木不能活,无非离开海中换个地方,去寻木城,去神州,哪能没有容身之地呢?便是繁衍之泉出问题,大不放开怀抱和其他族群正常结亲,总是能存活下去,对不对?”
小柱子不说话。
看见秦弈表情,安安心惊胆战地垂下目光。
她终于确定秦弈那天跟她说话绝对不是无心,他从开始就在怀疑龙子!
换句话说,他从开始就怀疑她安安是知道内情。
安安感觉如坐针毡,再也呆不下去,急匆匆地起身:“天色已晚,安安告退……”
说着匆匆就走。
“但这终究是拿族之本来胁迫,旦羽人不满足它念头,就只能背井离乡,离开这生长数万年岛屿。”秦弈道:“这纵使不是绝根,也是胁迫,是勒索!”
小柱子还是不说话,看似慢慢地正在调整方向,试图直接往外滚。
秦弈叹口气:“安安。”
安安实在于心不忍,终于还是忍不住道:“先生,不要逼,真说出来,导致你们和龙子冲突,以后蚌族就别想继续在这海中生存。”
秦弈道:“不会傻乎乎去冲突,更不会出卖你。”
直到要拐过廊道,秦弈忽然喊句:“安安。”
安安吓得踩自己裙子,“扑通”摔倒在地。继而蚌壳下意识护体,变成根地滚柱子,咕噜噜地滚好远才撞在墙上不动,两只小脚还露在蚌壳底下抽抽。
秦弈肚子恼火都被这场面看笑,忍不住道:“其实你这个特殊天赋只要发挥出来,什大王都会看得乐呵呵,比吹笛子好多。”
小柱子里传来声音:“就是因为这个让大王勃然大怒。”
“说明你们大王没有颗童心。”秦弈淡淡地说句,话锋忽然转:“不但没有童心,还有害人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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