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有时候也觉得,人是种很容易膨胀堕落生物,就像自己以前很不习惯她们跪来跪去礼仪,觉得尬得要死。可如今被跪惯,还真觉得心里有爽感。而且也是觉得理当如此,不跪才奇怪样子。
这种想法闪而过,终究不太好意思让丈母娘老婆都这跪拜,还是第时间大踏步上前,先把羽裳抱起来,笑道:“只是想证明,你没信错。”
羽裳笑,用力搂着他脖子,整个人挂在上面跟个树袋熊样,重重亲下去。
羽裳接近米八!又是羽翼张开。这树袋熊难抱得很,秦弈抱着都显得有些尴尬,就像被她给包在里面样,唔唔唔。羽人们悄悄抬头看眼,眼里都露出笑意。
过好阵子,秦弈才有些狼狈地从羽裳翅膀边钻出脑袋:“岳母大人,们回圣殿,说说正事。”
秦弈知道自己这话不能乱说,否则要引起轩然大波。按理说这种状况龙子们应该有数才对……这里面定有什问题,还待观察才是。
反正羽人这边事是真搞定,至少短期内可以先松口气,至于建木之实,目前来说至少已经可以有取代方案,倒不是非要果实不可程度——狗子说过可以掏截木心祭炼替代,以羽人现在态度,秦弈确信自己如果说要掏截斜枝出来祭炼肯定不会有意见。
因为她们又跪下。
既是跪复苏圣木,也是跪他秦弈。
所有羽人双手贴在额前,非常虔诚地叩首而拜,如同恭迎神祇。转头看去,只能看到遍地白羽,如雪落岛中。
羽飞绫含笑点点头,声音前所未有轻柔:“其实你可以先和羽裳去休息……所谓正事,已经不急在时。”
理论上是如此,这个时候还真没有急事,但秦弈还真没脸皮这时候去胡天胡地,只能笑道:“正事要紧。”
圣殿之中,凤羽柔和漂浮在半空,散发着温暖光。侍从们已经被屏退,留下羽人们精锐旁听,包括从寻木城赶回来大祭司和羽岚等人,全都神情肃穆地肃立左右。
羽裳坐在秦弈怀里怎也不
拯救族圣木,破解别人恶意阴谋。
大约也就仅次于当年龙神救她们族群之恩。
为龙神之恩,她们侍卫龙子几万年至今,那他秦弈之恩呢?
他还有凤意,算凤皇之使。从血统从功绩从情感,全方位熠熠生辉,在这刻真如同神祇。
还是在先冤枉委屈秦弈前提之下,惭愧与感激交杂在起,对于认死理羽人来说,这刻说是叩首虔诚,又何尝不是种没脸抬头直视心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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