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安安脸都绿。
“噗……”羽裳笑喷出来。这个时间是无数羽人去圣殿祷告时间,在那张着蚌壳让人围观个时辰,这妹子会不会晕过去?
在桌下那啥被撞破羞愤瞬间无影无踪,她甚至觉得这是夫君在为自己出气呢。
嗯,定是。
这些日子觉得安安除学得不太开窍之外,别还挺正常……可看这表现,该不会到大众之下演奏之时又跟个柱子样关起来吧?
那还演奏个球啊?
日常训练和在大众面前表演是两回事,多是人带着耳麦骂队友时候十几分钟不带喘,站到演讲台上就结结巴巴半天放不出个屁来。练习时候演奏得似模似样有什用,上台就全崩。
“这样不行。”第次做音乐老师秦弈终于意识到关键问题,起身来回踱几步,在柱子边上立定,敲敲蚌壳。
蚌壳打开条缝,里面美眸眨巴眨巴。
提。”
秦弈笑道:“也不占你便宜,也实话告诉你,自己想和囚牛套个近乎,希望你能带进去。所以该算是求你,不是你求。”
安安笑:“先生确实君子坦荡。既然如此,是皆大欢喜拍即合之事,又哪来谁求谁呢?”
秦弈道:“那你读读谱,们这些日子就专职强化练习这曲子。”
安安行礼:“是。”
秦弈板着脸道:“论吹笛子这件事,你是视如师,对不对?”
“是、是,安安是诚心学笛。”
“那训练方式你全都听从对不对?”
安安觉得不妙,声音都小下去:“对……”
“那好,现在起,你张开蚌壳,张得大大不许合起来,然后站到羽人圣殿门口,站个时辰。”
刚刚跑出去羽裳又抹着嘴角回来,瞪着安安道:“你平时动不动拿壳把自己包起来,怎在夫君面前侃侃而谈,说话比谁都顺溜?口个君子坦荡,拍即合什……你想跟夫君怎合?”
没人时候还没什,被人这说,安安脸蛋唰地就红。
蚌壳合,根柱子立在正中。柱子里传来快哭声音:“只是合、合奏……”
羽裳张张嘴,这欺负人感觉,连撕逼快感都没有。还不如当初跟那道姑和魔女撕得痛快呢,没劲。
秦弈也肚子省略号,他忽然意识到个严重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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