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云岫优雅地做个请手势,秦弈便拉着羽裳坐在她对面,居云岫素手泡茶,这回是真茶……
看着茶水雾气蒸腾,居云岫慢慢道:“为清茶,当然也是第时间往建木方向而行,自然没有你好运气,能遇上什美人儿邂逅……在海中绕好几个月,禁地之外各处海族都混得挺熟悉,禁地依然进不去。”
秦弈想起外头那些光头鱼人。其实那些鱼人也能进禁地,是不敢带外人进?
居云岫续道:“是囚牛亲自带进来。无
“那……清茶现在寿算呢?”
“若你不再长进,很可能她比你还活得久,须知这是建木。”
“那她修行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居云岫叹口气:“因为觉得她脑子没怎长……”
秦弈感动莫名:“好事,好事,脑子就这样最可爱。”
清茶抽抽鼻子:“就是片柠檬放在杯子里冲上水,伸手下去搅搅就可以,很好喝。”
边说着,伸手擦把鼻子。
安安“噗”地声,捂着嘴巴跑出去。
狗子手里笔都掉,悲愤无比。堂堂饕餮,终日骗吃骗喝,居然栽在这里!
清茶追着安安喊:“蚌姐姐没有鼻涕啦……”
见过。”
狗子把扯掉蝴蝶结,悲愤道:“没那长名字!叫狗……呃不对……”
居云岫:“?”
清茶很伤感地从外面跑进来:“师父师父,这里找不到蚂蚁。”
秦弈捏住她脸,往两边扯,吓唬道:“你师父刚说,找不到蚂蚁垫膝盖,就用茶叶垫。”
居云岫失笑:“你乐趣真是与众不同。”
说着美目瞥过羽裳,好像在说怎就喜欢憨。
羽裳柳眉挑,似是想开撕,却又生生忍住。秦弈看她那模样着实有点受气小媳妇既视感,这怎变成婆媳关系?
其实这个“婆媳”关系,是有个现成纽带融成体。
秦弈听听外面大殿,依然丝竹声声,音乐会尚未结束。他压低声音,问道:“师姐缘何会在此处?”
秦弈呆呆地问居云岫:“清茶已经伸手搅搅就可以?以前还要整个泡茶壶……”
居云岫微微笑:“既然你来此就考虑建木叶子事,在这里已经住两三个月,又岂能没动作?清茶血脉早就换。”
“那她怎还那小?”
“换血脉还得成长啊。”
秦弈想起夜翎。百年岁吗?
清茶大哭。
羽裳:“……”
安安:“……等下,她是茶叶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刚才喝茶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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