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都收羞涩,好奇地看着画中氤氲之气渐起,心中暗道自己画魂走出来会是什样?是不是很漂亮?
居云岫和秦弈都在想,是不是会滚出来只蚌?
下刻所有人目瞪口呆。
不是蚌,是安安。
没穿衣服安安。
张开蚌壳被人看,和被人盯着你身上每处部位画,这又是完全不同两种体验,这个这个……
清茶乐滋滋地把安安拉在中间,屁股坐在她面前,端着张画板抬头打量。
明明只是个小姑娘在看她,可安安还是觉得每看个地方就有电流乱窜,感觉珍珠又要凝聚……
秦弈看看居云岫,居云岫饶有兴致地看着清茶画蚌。
所谓画本质,是件很有意思事情……因为那并不是画眼前所见。
技法,你倒也不笨,总比清茶好点。”
安安觉得这话怪怪,是夸奖吗?
居云岫又道:“你要传承道,怕是不太可能,但单纯学技艺不是太大问题。反正还要和清茶在这里驻留段时间,你每天来找学吧。”
安安大喜:“谢谢师父。”
居云岫摆手:“不是师父,叫姐姐。这娃原先还挺懂事怎下就变傻?被清茶传染?”
安安感觉自己快死过去,瞬间变成根柱子,滚没影子。
秦弈呆呆问清茶:“难道看破衣服幻化,就是你看穿本质?”
“不是啊。”清茶很认真:“在它自己感觉上,张开蚌壳和没穿衣服是没太大区别,所以这就是本质。”
譬如画安安,在清茶笔下说不定就是只可爱蚌,并不是安安自己想象每寸身材被人看着勾勒。
但居云岫也不知道清茶啥时候达到这种堪本质层级,难道是建木叶子汁液效果良好,突飞猛进?
在安安羞愤欲死表情里,清茶哈哈笑:“画好啦!”
居云岫随口道:“画魂具现出来让们看看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清茶点自己画。
清茶不服气:“哪里傻,画画可比她弹琴好多,不仅能具现画魂,还可以画本质。”
秦弈后仰:“真?你画个看看?”
清茶脑袋滴溜溜转圈:“画谁?”
秦弈指着安安:“当然是她啊。正好,安安你站在原地张开蚌壳不要动,给清茶做个模特。”
安安脸都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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