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裳咕哝:“朋友,谁知道呢?她都在你面前睡觉。”
秦弈有点尴尬,拱手道:“若说有所期待,秦某确实期待有朝日与岳姑娘再谋醉,那次放纵豪饮,也是很难得体验。”
曦月才懒得理会只小羽人,听秦弈这说,她似乎想起什,眼睛再度变成月牙:“新得壶酒,你喝不喝?”
秦弈还真有点期待:“什酒?”
曦月似笑非笑地抛过个酒葫芦:“橘皮酒。”
曦月又道:“你在期待?”
秦弈愣愣,竟然不知道怎回。羽裳立刻警觉,插话道:“多谢这位姑娘上次相助。”
嗯……上次是曦月出现,把她从秦弈魔掌中解救出来?秦弈这才想起这俩算认识,羽裳这个算不算是承曦月情?
曦月也想到这,忽然觉得很可乐,于是眼睛弯成月牙:“上次也不知道算是相助呢,还是算打扰好事,羽裳姑娘到底该谢还是该骂?”
羽裳梗着脖子:“那时候是该谢,不过现在若是再期待来期待去,说不定就是该骂。”
是因为打赌赢。”
羽裳笑道:“开心是比她们更解夫君。”
和尚呆呆地目送他们远去,想说啥却说不出来。
远方传来轻笑声:“鸿渐于木,或得其桷,二位果然终成眷属。”
秦弈停步转头,遥远云端,岳夕姑娘正提着酒葫芦踏云而来,潇洒闲适。
秦弈不明所以,橘皮泡酒是喝过,但这种档次东西能入你法眼?
羽裳在秦弈其他红颜面前不太自信,毕竟是后来,尤其在身为师姐居云岫面前更是小媳妇个,可在这位岳夕姑娘面前腰杆粗得很,她可是很清楚夫君和这姑娘还没有那种关系。
这回总算是先来,羽裳浑身充满力量。
什叫“你在期待”啊?起喝次酒而已,哼,狐狸精。
曦月见这妹子梗着脖子小天鹅模样,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撕徒弟还不够,连都撕,有种!
秦弈也有些哭笑不得,拉拉羽裳,低声道:“和她没那关系,朋友相见,别紧张。”
秦弈对这个洒脱岳姑娘很有好感,不管她多神秘,那种承君诺万里除魔风采很让秦弈神往,那是他很难做到事,因为自己牵绊太多,责任太多,很难做到如此率性为之。
但那大约会是自己与青君将来行事榜样吧。
见岳夕接近,秦弈抱拳道:“又见面,岳姑娘。”
曦月奇道:“你不意外?”
秦弈笑道:“昆仑之虚,见到谁都不意外。岳姑娘如此修行,就更不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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