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翎不说话。好半天才可怜巴巴道:“哥哥每次来裂谷,都不会停留太久,毕竟这是妖域,不说他喜不喜欢,至少也不太适合他修行。短短呆段时间,大部分又属于师父,能插进去几分?”
安安越发感同身受,就像自己总想和先生多相处,先生在海中却难得久留。难得相见,也是被羽裳占着……
夜翎自语般道:“就在想啊,小时候哥哥有段时间天天陪着讲故事,就算那时候也有青君姐姐,可青君姐姐不住起,反而是和在起得多些。哥哥那时候可喜欢,他定就是喜欢那时候样子,所以在他面前就要做那个样子。”
外面沙雕发现
个对自己哥哥,个对自己先生,两人意思昭然若揭,且不论秦弈那边看明白多少,这俩对于对方意思是心知肚明。
都不是太好启齿事情……尤其是夜翎。
安安那个先生好歹是自己尊敬喊,未曾真正拜师,安安也不打算真拜师,和先生之间其实也有互相调戏小默契,倒还不急。
倒是夜翎这个,安安脑补下都替她捉急。先生看着风流,关键时候还是有原则,连她这种因为尊敬仰慕面子他都拉不下脸来破坏,想让他彻底放开接受从童稚时期看着长大妹妹恐怕非常困难。
就算心里有点那啥,他也不会付诸实施,必然会克制自己。
秦弈躲出去,里面两个憨憨总算消停。
她们总算发现自己好像都有点什误解……暗地里阴着对方替自己提前做试验想法好像也是错。
都是乾元大能,居然都忘“因人而异”这个最浅显道理!
蚌是用来爬吗?翻开躺平不就好。
蛇是需要捆吗?去捆别人还差不多。
所以他才会躲外面去,和沙雕看天去。
夜翎抽抽鼻子:“小蚌,你在着急什?”
安安道:“只是在想怎更得先生喜欢而已,倒是不急,要说急话,急是羽裳快出关,到时候她寸步不离跟着先生,先生就更拉不下脸来……”
夜翎奇道:“看你挺害羞,怎跟说这明白也不脸红。”
“因为你比更急啊。”
都用四肢着地,哪个能跟程程比美感?
都玩圣洁捆绑,哪个有羽裳堕落感?
算吧……
夜翎给安安解头上乱糟糟绳子,两人坐在地毯上你看看你。夜翎头有龙角,安安蚌翼淡蓝,眼看上去居然很有种海中龙女蚌女对坐感觉,颇有点海洋静谧意境。
只是两人脸上都红扑扑,很是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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