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连嘴带脸都还被摁着呢,就含糊不清地开口:“哪怕你只是独自离开这屋子,都担心你遇袭……想先送你离开,完全是为你安危……安安,你皱眉心疼可能是夸大形容,但假如你真受点小伤,那时心疼绝对锥心刺骨。”
好香口瓜,这桃花精终于栽次,喜大普奔!什幽冥之主,什开天凤皇,都不如只蚌!
秦弈都没闲工夫理会流苏,他脸都被摁得后仰,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终日打雁,还是被雁啄眼。明知道这货腹黑,之前也明明猜到她套路,可被她七绕八绕就绕没,最后还是被她带回原点,实现既定喷渣男目标。
可原来她生气原因,真是因为要让她先走啊?
奇,以她性情,本该是很害怕,自己都想要先走才对啊,刚才唠叨半天不都是在表达这个意思……提出让她先走不是遂她意?怎反而得罪她?
不见得安全。”
被他这拉,安安就顺势栽进他怀里,低声道:“原来先生还关心?”
“那是当然啊!怎可能不关心你?”
“那……”安安抬起头,眼中秋水盈盈:“先生既然不打,要怎让安安出水?”
都到这抱满怀份上,这眼波含情,抬头相望,秦弈哪里还按捺得住,低头就吻上去:“出水……当然有其他办法……”
今日秦弈真正身经百战,早已非当年吴下阿弈。当他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时,答案是很容易寻求出来,就像道对常人挺难数学题遇上院士,道挺难解析法则遇上流苏,差不多意思。
安安哪里是不怕……分明是不愿意抛下他们,或者索性说,就是不想抛下他走而已。
就是为他而鼓起勇气留在这,在这种心思下,没得到个柔情蜜语,反而是让她走。
在安安心里多半有种被被看扁感觉,腔心意喂狗?
这样话,其实挺简单……
“等等……”安安伸手拦住他唇:“要、要那样话,时半会结束不,魔主来袭怎办?”
秦弈豪气干云:“它们离魔渊肯定不是完整战力,所以才要龟缩。真敢出来,们就敢给它们个狠!”
安安柳眉倒竖:“所以就是,能满足你那点龌龊心思,就可以留着,不需要时候,就是安安可以先撤对不对?Tui~渣男!”
说着用力推着他脸,顺便还恶狠狠脚踩在他脚尖上,好像个被谁强迫弱女子在奋力挣扎。
流苏在棒子里用力鼓掌:啪啪啪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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