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别说羽裳,秦弈心中都有些惊。
好像还是小看这世界太清。怪不得棒棒看过自己记忆中宇宙星辰,却从来没有表示任何吃惊,这对它属于基操?
流苏又道:“们不说那虚,往小说……既然曾经有虚假之天,那这天幕必有人所创。谁干?”
这才是流苏撕天意义。
秦弈奇道:“怎大?”
羽裳不好意思地道:“想要飞跃宇宙,看看不同星辰。”
秦弈心中微动。
这其实也是自有智慧生命以来,从来都有人向往志向。
于是某些世界寻道,某些世界航空。
景,而是修行路回顾,红尘初心体悟吧。
因为这种意愿,秦弈已经不止次表达过。
她却不想在这时候多说修行话题,只是笑道:“旸谷本来可能在东海?夫君是否觉得该把它挪回去?”
秦弈笑道:“你倒是什好东西都想往海中搬。”
“恰恰相反。”羽裳笑道:“旸谷在哪里并不重要,觉得它就留在北冥挺好,也算让广淼单北冥多异样风景。”
有鲲鹏垂云,有流苏撕天。
当“道”之字走到深处,果然同归。
流苏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:“看看星辰,不够大。”
羽裳愣:“若所知无误,这宇宙根本是没有尽头,如何不够大?”
“因为你之所思,还是单维。”流苏道:“空间之广,不但在横,还在纵。三千世界,位面交叠,在你之外,同样无垠宇宙还有不知几重。撕片虚假之天,又焉知整个茫茫宇宙又不是另个虚假之天?”
秦弈颔首道:“却也是,就像你当初说,茫茫东海,看似让人心胸广博,可呆久会发疯压抑。东海有建木之绿意,才让人觉得温暖起来,这北冥有旸谷,其实挺好。”
见秦弈还记得她早前说过话,羽裳笑得很是开心,那笑容里甜意看得远处看水球安安牙都有些发酸。
话说先生这有女人缘也不是白来,他确实很细心,不知道何时说句话他都能记在心里。
秦弈忽然道:“羽裳,你这种想要离开大海,遨游天下心思,其实就是鲲鹏之意遗留吧。”
羽裳道:“是有这个意思,可能就是刻在血脉身处烙印吧。当接收先祖传承后,心还更大,想想都好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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