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看着火种摇曳,忽然笑起来:“多好……你太清,无相,也这样给你炼丹。”
看半天,秦弈才道:“去哪?见你下属们?用这只球形?”
“呃……”流苏挠头:“不太想见他们。”
你还是觉得没面子吧,等于对着自己虔诚信徒们公然宣布,自己被男人骑。
变成球也是这个原因吧。
秦弈没去揭穿她,只是道:“暂时来说,觉得没必要急匆匆出去。磨刀不误砍柴工,这是你说……现在你匆匆得到躯体,就消化会儿,法力上还是个乾元……”
洞房红烛,映照俏颜。
四周断刃残兵,就像是婚礼宾客散去,留下地杯盘狼藉。
“真是不好……”流苏慢慢把额头抵在他胸膛,低声咕哝:“这个样子,总想和你抱在起,什事都不想做。”
秦弈笑道:“难道还想拎着你满天下走?”
“谁说要拎着啦。”流苏眼珠子转转,忽然“嘭”地声,变成只球。
“能发挥太清之能啦,起码九婴打不过。”流苏犹豫下,也算是同意秦弈说法:“不过你说也有道理,正好有门在侧,之冠冕也在,是挺合适修行巩固之机,该好好修行段时间,也熟悉熟悉躯体……嗯,那要炼几种丹……”
“炼丹……来就好。”
秦弈捧出幽皇丹炉,流苏就蹲在肩上看他生火:“你知道要炼什丹?”
“差不多是生机造化丹?或者太初不朽丹?材料有。”
流苏抿嘴:“教会徒弟,饿死师父。你炼丹都这懂……”
秦弈:“……”
流苏蹲在他肩膀上,小短手向外指:“去吧少年!”
冷场。
秦弈斜着眼睛看肩膀。
流苏斜着眼睛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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