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死吧*球!”流苏气鼓鼓地把秦弈球摁在地板上,那球抽搐两下,不动。
流苏“噗嗤”笑,觉得好萌。
外面张大娘脚步声都离开,也不知道嘴里咕哝啥。她被隔音听不见里面吵吵闹闹,大概觉得这种公子小姐果然不可能是勤快人,太阳都晒屁股还赖床呢。
过阵子,流苏先溜出来。
看看天色,太阳倒没有晒屁股,还只是卯时初,天
秦弈哭笑不得:“你那名字是你自己起关啥事,让你爱骑啊?”
“你不能不姓魏吗?”流苏气道:“不管,你要负责。”
“怎负责?改名?”
“你变个球。”
秦弈“嘭”地变个球。
个个都是自己默许甚至怂恿,其中居然还有个是自己亲手开启调教大门……流苏回想起来真觉得第个该锤死是那只恶趣味吃瓜破球。
没见过这白痴,给自己找帽子戴。
非要骗自己只是养只猫,其实心早都被这臭猫摘走还不承认。
恐怕在几个知情者心里,这球真是只老绿球,可比那条河绿多……
呜……
秦弈没有睡地板。
不仅没有睡地板,也没有被骑弈,夫妻俩柔情蜜意地共渡个良宵。
还释放到人间之后第套术法:隔音术,加固术。
否则这对敢在开天辟地时来发两大至尊,在这四处漏风劣质木屋……怕不是要塌……
莫说秦弈归来看见煲汤妻子时,心中很有感觉,其实在流苏视角又何尝不是?
流苏笑呵呵地抱着他揉好阵子,暗道怪不得他喜欢撸球,确实很舒服嘛。
正这想着,就看见秦弈变球更舒服地在她身上蹭啊蹭,脸陶醉。
流苏:“……”
大家晚上刚那个,起来还没穿呢……他当然很爽啊。
女人怎不管做什都吃亏啊!这世道对女人压迫什时候才能停止!
“小艾小魏,出来吃早饭啦。年纪轻轻就赖床可不好。”
秦弈流苏:“……”
等下。
为什这两个姓连起来忽然感觉有点怪。
所以连这也昭示大家初始缘法吗!流苏揪着秦弈:“和你起为什总是要有这些乱七八糟东西!”
丈夫外出归来,她在家里等他。
那种感觉真好。
要不是那破口红影响心情,流苏当场都想和他啃在起。
倒也知道那口红怪不得他,他也头疼吧,算。还不如想想将来见到他那帮狐狸精要不要个个锤死,那些才是真货。
流苏无数次在思考这个艰难问题,最后发现锤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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