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
复杂，不是外人能理解。当然也没必要向外人解释。
烛龙也没继续和他说这个，转而道：“至于最后
点，你认为
要和现任妖王争雄？”
秦弈道：“只是确认下想法。”
“裂谷妖城，到底关何事？”
“哈？”
“是。”
“按这
看，如果现在瑶光复苏，也是先找天宫麻烦？”
“是。”
“怪不得你会问报仇对象是瑶光还是天宫，怕分不清主次？”烛龙笑
笑：“这俩都是报复对象，瑶光者，私仇，天宫者，公怨。若二者能够起报复最好，如果定要分先后，则公怨为先，这回答明晰？”
“明白。”秦弈行礼：“是龙之气度。”
伤势，导致九婴起异心，她很多后续事情都没来得及做。现在天帝是九婴。”
“嗯？”
秦弈以为烛龙会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，结果反而皱起眉头沉吟：“现在天帝是九婴？”
秦弈奇道：“是啊怎？你难道不是该高兴瑶光被人阴？”
“这有什可高兴？报仇是自己事，何时轮到那九头虫？他配？”
“是龙族之主，和那些什狐妖猪精是类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若妖族无人庇佑，要被人类赶尽杀绝，自然会援手二。看那边鲲鹏也是这想吧，尸骨化城，护脉传承，以待来日。可如今既然它们已有王，掺和什？你会去做群
烛龙打量他阵，忽然道：“倒不觉得流苏有这个气度。”
“啊？”
“九婴与她可没有什族群公怨，瑶光才是她之死敌。这两个女人见面才是真正要把狗脑子打出来，你和掰扯主次有什用？”
秦弈还真不觉得棒棒此时会先想把瑶光狗脑子打出来，自从前些日子问句“真是她指点你去开天辟地之时找？”那之后就总觉得棒棒心思有点微妙变化。
至少在先后层级上，也是先锤九婴再说别。至于那之后，秦弈总觉得棒棒想骑瑶光心思还是胜过锤死她心思……
秦弈：“……”
好像有点理解九婴些行为逻辑……这赤裸裸歧视谁遭得住啊？
烛龙道：“瑶光虽诈，为是心中大道。便是恨她，也得佩服她理念宏远，认不认同是另回事，她做天帝好歹配位。九婴算个什玩意，也称天帝？”
秦弈：“……”
“而且……小蛇说，引大妖沾染怨气，挑拨妖劫，圈养裂谷，这些都是九婴？还有你刚才说，若世间无龙，是被杀也好，是被捉去天宫也好，也是九婴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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