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回仪式之后,师徒俩就公然左右挽着他手,笑眯眯地面对全场,非常自然。
别人反应也变得非常自然,好像理当如此。
不如此,别人反而会怀疑你们这对道侣是不是有问题。
烙印就是这明显。
秦弈边对道士们打着哈哈,麻着张笑脸接受祝福,边在想,妖怪思维另说,人族话,大概只要是女人都很重视这个吧。就连曦月看似随性,其实也很在乎这个,因为缺这环,就只是偷情。
明河也微微笑:“是,你赢。当你就代表道时候,神阙便在脚下,便在你手里。”
明河性子难得说情话,或许也是这种类于“婚礼”氛围让她有些动情。
秦弈也被说得有些动情,低头吻上去。
明河闭上眼睛,热烈地回应。
不是别人婚礼上道姑朋友,是新娘。
或许原先她都没考虑清楚。当与徒弟坐在崖边吹晚上冷风,把处境考虑明白,自然就会做这样决定。
她历来在乎这个宗门,自会考虑折中之策。
或许这就叫不得超脱,但秦弈觉得这也没什不好,这是有情人表现,本质和自己样,放不下恩义与责任。这不应该成为道途阻碍,在某种意义上,甚至该是源动力才对。什都不管如鹤悼,可不见得是个好教材。
棒棒也说,曦月太清有望……
寻寻觅觅,直在辩论道途之争,终于可以休矣。
那是不是要给其他没办过仪式都补个?师姐轻影估计都会很感兴趣……
唯不想要
曦月抽抽鼻子,咕哝:“快点下流程,等会轮到……”
明河:“……”
仪式本身并没有什需要细表之处,无非是让秦弈感受次有别于俗家结亲道侣流程,还连着两次。其实无论是哪样形式,本质都是种对“亲朋好友”交代,各自有托付社会证明,从此便有归属烙印。
这种归属之意,在表现上就非常明显。
在此之前,曦月明河虽然都已经和他成就好事,甚至口头都公开,但就是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卿卿。在客院亲次被人看见,跑都来不及。
人们道途,终究都在红尘。
有趣是,最早让他兴起这种道途之辩人,就在眼前。
“秦弈。”明河声音传来,打断他思绪。
定睛看去,明河目光清澈地看着他:“你在想什?感觉你隐有道境。”
“确实在想道途之事。”秦弈握着她玉手,微微笑:“便如当年初见,那遥挂天际明河,终于坠入凡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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