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!”清茶转头去咬他手。
太气愤,师叔不在被师父欺负,以为师叔来会拯救可怜清茶,结果除摸呆毛啥都不会。
秦弈便且战且退地和清茶打猫猫拳,乐呵呵。
“噗嗤……”居云岫终于笑出声。
说他变很多吧,气度确实变化挺大,有那点领袖群伦味儿,也有点渊渟岳峙气场,可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变,再回首也好、赤子不忘也罢,他还是他。
秦弈抬头想想:“是无相之途需要如此。若不是九婴搞事,害得必须应对话,很可能呆在个地方百年不动,彻底慢下来,看看身边烟雨,山间云霞,弹曲流水,泡壶清茶……”
清茶:“……”
秦弈伸手揪揪清茶脑袋上呆毛,笑道:“师姐当年点化清茶,心中所思就是如此吧?”
居云岫偏着脑袋笑道:“你无相之途,竟是晖阳之途,丢人。”
“这其实是以贯之道途,不分境界。如今重拾,不过回首。”秦弈继续揪呆毛:“感觉道途也就这样,不知太清要如何印证,不过觉得只要没人来打,不太清就不太清也没啥大不。”
居云岫看着秦弈眼睛,秦弈平静对视。
两人目光都渐有涟漪。
居云岫知道秦弈不是挑好听说,那种心情是真。
因为秦弈本身不是爱好音乐人,只是有兴趣、兼修身养性之用。两人知己,不是知音乐绘画本身,而是知其意。
这样秦弈,他有兴致时候自己画个画作为某种记录之用,还属正常,没事抽个笛子出来吹曲子恐怕有点强行装,没吹才正常。
秦弈只大手抓住清茶两只小拳头,清茶抬脚踢,踢不到,又踢,还是踢不到,气得大哭。
秦弈忙哄:“别哭别哭,清茶乖,给你吃这个。”
居云岫失笑:“倒是觉得,你继续这样心境,自然而然就会太清。”
秦弈继续揪呆毛:“也许。”
在他看来好像揪清茶呆毛比太清之途讨论更重要。
清茶终于炸:“臭师叔你在摸什啊!”
秦弈乐:“你呆毛能笔直地立着不会垂,好可爱啊。修仙真好。”
除非有人起。
那便只有她居云岫,从开始秦弈学这些,就只是为与她相和而已。
想到这里居云岫也有点小小得意:那根棒子懂什风雅,哼。
不过……
“以前你学这些,是为心静。觉得你如今无需这些,也已经静下来、慢下来。”居云岫问道:“是错觉吗?还是因为无相圆满,自然如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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