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本就是敌。
但这看似冰冷
话语，却是在挨
掌吐血前提下说，却似又在这冰冷之中带上别样温度。
恩怨分明。
妻子仇怨要报，个人恩义……个人有何恩义？
“
和你并肩共处，周游天下，布道人间……好几个月。”秦弈认真道：“如果不算时幻空间流速之变，单论正常相处时间，其实与明河轻影她们相处都没有和你相处得久。老实说，你心胸眼界很佩服，布道人间，文明传承，分隔大荒，保存薪火，身为个人族，也很感怀。大家道虽不同，求同存异可也，如果无仇在先，那
瑶光脑子里轰地炸，属于李无仙感情肆无忌惮地冲击，冲得她头痛欲裂：“瑶光！你伤师父，和你势不两立！”
瑶光咬着下唇，用力压下自己精分，勉强道：“你……你怎
不挡？没动真，又不难挡……”
再怎没动真，位太清中期恐怖大能随手推，那也是排山倒海，秦弈连护罩都没撑下就硬吃，伤得可不轻。
秦弈有些辛苦地喘几口气，才低声道：“其实所谓门灵，自己不记得，也谈不上仇恨，拿这个占据制高点没太大意思。倒是当年骗你，后来又……虽然其实是自保，只能那模棱两可地说话，否则可能早已死在你手里……但你意难平，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瑶光默默看着他，没说什，那原本被他捉着手腕却没再去挣。
肉偿你还想怎样！”
秦弈眨巴眨巴眼睛。
瑶光也眨巴眨巴眼睛。
这话意思……被啪也白啪，算两清？
可是肉偿人是李无仙啊，你以瑶光身份肉偿过？没有啊。
秦弈又喘几口气，续道：“如果非要说种制高点话，那你是杀妻子大敌，哪怕你也可以算是被她重伤同归，大家仇恨终究并未抹平。棒棒孤苦伶仃地困在暗无天日棒子里几万年，怎对你都没有心理障碍……”
瑶光淡淡道：“是，终究是敌。”
气氛三度凝滞。
好像说开就这回事，当年骗你瞒你，后来试图封印你，看似让你意难平，可难道不是理所应当？
你在恨什？
两人同时想到这点，瑶光脸上再度浮起羞恼：“反正都是这身子，别想让再偿次！”
秦弈：“……还没说呢，是你想吧。”
瑶光恼羞成怒：“放手！便是流苏在此，也再杀次，别以为不敢再杀你次！”
“砰”地声，左手推出去，正中秦弈胸口。
秦弈闷哼，嘴角溢出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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