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奉旨脱鞋,顺便连袜子都顺下去。
明河:“……”
是不是就最好欺负啊,怎不脱她俩袜子?
秦弈当然也是视同仁,双手把曦月瑶光小脚都拉进来,三下五除二把本来就挂在脚尖袜子去掉。
眼前从左往右,明河、曦月、瑶光,宗三代,三只莲足,个赛个晶莹剔透,窗外夜色隐隐洒在床前,玲珑脚趾头如同明珠样散发着神秘柔和光。
“不是,你为什要坐这儿,桌子都不搭……”曦月弱弱道:“你坐对面去呀……”
明河随手挥,清冷星光闪烁,在桌边接道星河,生生把四方小桌变成长条桌:“这样就可以嘛,显得们宗三代多亲近,对不对?”
曦月气道:“你连为什要坐这儿都不知道你瞎坐什坐?”
“就因为你要坐这儿所以必然有猫腻啊。”明河理直气壮:“就看看是不是床下有水鬼,能把本座都拉进冥河深处……嘤!”
只无形手从床下探出来,捏住她小脚。
床前样子,也不由愣下。
这是闹哪样,不但坐方位很奇怪,坐姿更奇怪,歪歪咧咧样子……而且两个人都脸蛋红红,这是什情况?才多久呢就喝醉啦?
明河半歪着身体往床下看。
两人脚都是收,正襟危坐。
明河感觉她俩脚上是不是少什……只有袜子没鞋子?甚至袜子都被褪大半,挂在脚尖上呢……
秦弈忽然想念首诗。
床前明月光……
明河没下意识反抗,眼皮翻就知道那是谁,连师父和瑶光为什这副奇怪姿态也都然。
今天河已经是身经百战河。
当着面,玩偷情游戏,还想把赶对面?
想得美。
她继续把脚往里伸伸,示意继续。
是不是看花眼,师父和瑶光有这好吗?
视角闪而过,明河人已经板着脸到曦月边上,附身撑着师父肩膀,附耳道:“继续辱河啊,师父。”
曦月僵着脖子道:“哪、哪有辱河,家明河那可爱,师父只是表达喜爱。”
瑶光也忙自救:“对对,只是们宗传承团聚,说起小明河,大家都很喜爱……”
“是吗?”明河拉张椅子,也挨在曦月身边坐:“那继续说嘛,爱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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