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泽天问：“当时车上坐满
人吗？”
女售票员说：“那倒没有，现在是淡季，哪能坐满？那
趟车好像坐三分之二
客人，车上至少还有十来个空位，不过有人喜欢坐在最后面，图个清静，那也没办法。哦，对，今天这趟车上有个叫朱油葱家伙，好像那天他也坐这趟车去广州，而且就睡在你找这个人下面，你可以去问问他。”
范泽天上车找到朱油葱，给他看陈挺照片，然后道明来意。
朱油葱告诉他说，7月5日自己确实曾和这个人同坐此车，这个人就睡在他左边上铺。在青阳市停车吃饭时候，两人是最后下车。
范泽天问：“吃饭时候，你直跟他在起吗？”
前个小时左右，车厢中段有个长头发男青年偷偷摸下他旁边个年轻女人屁股，结果那女人大发雌威，脚把他从卧铺上踹下来，闹出好大动静，全车人都被惊醒……”
范泽天问：“当天天气如何？”
陈挺说：“天气不错，直是晴天。”他看范泽天眼，又说：“
坐是辆私人承包运营长途客车，这个车是不进站，般都是停在康城汽车站前面公路边揽客，整个康城市只有这个车跑广州，隔天趟。去广州进货，都是坐这个车，上面司机和售票员都已经认识，你要是不信，可以去问问。”
第二天早上，范泽天来到康城汽车站，果然看见站前路口停着辆从康城开往广州大客车，个女售票员正在大声揽客。
范泽天走过去，向她亮下警官证，然后拿出陈挺照片问她认不认识这个人，得到肯定回答之后，又问她7月5日这个人是否坐过你们车？
朱油葱说：“这倒没有，大家都七零八落地蹲在路边埋头吃盒饭，谁也没有注意谁。不过他好像吃得挺快，等上车时候，他已经在车上盖着被子躺下。他好像是躲在被子里戴着耳机听音乐，只露出黑乎乎半个头在外面。”
范泽天问：“这之后你有跟他说过话吗？”
见朱油葱摇头，他又问，“你再次看见他是在什
时候？”
朱油葱说：“应该是傍晚
女售票员想下说：“坐过，那天他还帮招揽两个客人，所以记得很清楚。”
范泽天问：“那天他直都在车上吗？”
女售票员说：“当然啊，难道们会把客人半路甩下去吗？”
范泽天问：“你还记得他那天睡在哪个铺位吗？”
女售票员说：“应该是最后面排上铺，靠近车后窗最角落里个位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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