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头这才恍然大悟:“丁婕那个女人,看起来端庄秀气,原来暗地里竟和邹扒皮有腿。只是她给情夫写保证书,为什
要用隐形墨水呢?”
唐天似乎想明白什
,眉头
展
铁头见他说得认真,不像开玩笑,就疑惑起来:“那您说,这上面都写些什
?”
唐天边摸索着纸上
字迹,
边念道:“本人保证,结婚之后,仍与邹洪财保持情人关系,每月至少约会两次,如违此约,身败名裂,不得好死。”
铁头不由得怔住:“这听起来有点像邹扒皮情人写给他
保证书。”
唐天说:“确实是。”
“那你再摸摸,看看这是谁写?”
张张地“看”着。
铁头知道他看不见,就探过头来,张
张地念给他听,某某借邹洪财人民币多少多少,利息几多,三月为限,逾期不还,利息翻倍……其中借款数目最大
,果然是老帅那
张。
当唐天拿出最底下那张纸片时,铁头却停住
。
唐天问他为何不念,铁头笑答:“没法念,这是
张白纸。”
唐天奇道:“邹扒皮怎会在这
重要
铁匣子里放
张白纸?”
唐天又往落款处摸下,脸上露出惊奇之色,半晌才吐出
句:“署名是丁婕,时间是邹洪财被害
前五天。”
铁头差点跳起来:“你老人家说到底是不是真
?这可不是开玩笑
,
怎
觉得这就是
张白字,上面连半个字迹也没有呢。”
唐天翻着白眼问:“你真看不见上面
字迹?”
铁头摇头说:“看不见。”
唐天怔,把那张白纸放到鼻子前闻
闻:“难怪,这纸上有淀粉和碘酒
味道。据
所知,在淀粉里加入几滴碘酒制成蓝色墨水,刚开始书写时,字迹是蓝色
,但四五天之后,字迹就会因化学反应而渐渐变淡,直到最后完全看不见。也幸亏遇上
这瞎子,要不然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白纸上还写得有字。”
铁头道:“这张白纸放在最下面,估计是用来垫盒子,并没有什
用处。”
唐天在铁匣子里摸摸:“不对,这铁盒子干干净净,根本不需要用纸来垫。”
他把那张白纸铺在桌上,用手轻轻摸,人就怔住
:“不对,这纸上有字。”
铁头笑道:“天哥,鼻子不如你灵敏,可眼力劲总不比你差吧?这就是
张白纸,上面
个字也没有。”
唐天并不理会他,只蹙着眉头,边用两根手指在那白纸上轻轻摸索着,
边说:“
摸得出,这上面确实有字,是用钢笔写
。这不是借据,而是
份保证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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