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说得及不客气,听刘正风是怒火中烧,此时左冷禅野心尚未表现像后面那明显,江湖上,五岳剑派里,他依然是别人眼里那个秉公执法铁面盟主,可以说正是刘正风全家之死,才让五岳剑派表现离心离德,让左冷禅威名渐冷。
刘正风骤然听闻,自然是不肯相信,但他毕竟是衡山派当家之人,数十年老江湖,冷静下来想,联系这些年嵩山种种作为,不觉间冷汗湿透背脊。
曲非烟这时也上来浇上瓢冷水:“爷爷也听说这事,才带匆匆跑来这里,刘爷爷,他可没有骗你,嵩山派确实要对你不利。”
刘正风脸上阴晴不定,心里分外挣扎,他本不愿相信陈昂话,但每当他要拂袖而走之时,心里又极为不安,如此三番五次,脸上阵青
来不可。也觉得她缠人很,刘先生要是和她家人熟识,就把她托付给刘先生!”
旁曲非烟听到他说她缠人,很不满冷冷哼声,扭过头去。
刘正风见到曲非烟这幅样子,也放下心来,他和曲洋交往之事,犯两家大忌,传出去,不光五岳剑派饶不他,就连日月神教也要追杀他们,故而两人来往之间极为隐秘,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
凭两人这种过命交情,要是曲洋孙女被拿捏在敌人手里,他也只有拼这条老命,舍身救她出来。
“今日正是刘某金盆洗手大喜日子,赛神医既然来,为何不进去喝杯?”刘正风脸上堆着和煦笑容,抱拳道。
“今日只怕不是你大喜日子,而是全家丧命大凶之时。”陈昂摇摇头道:“你见这黑血神针,竟然还抱着侥幸心理,真以为你和曲洋事情无人知道吗?”
刘正风心里顿,脸色立刻阴沉下来,冷冷道:“神医这话,可教稀里糊涂!”
“别慌,把袖里软剑藏好,们是友非敌!”陈昂笑道,摊开双手,示意自己并没有武器,“刘先生知不知道,就在这衡山城内,嵩山十三太保中丁勉、陆柏、费彬,带着五岳剑派盟主令旗藏起来,你说他们来这里,有何要事呢?”
“盟主令旗?”刘正风沉吟道:“左盟主德高望重,他派盟主令旗来此,必有要事!”
陈昂笑笑,看他眼,直接道:“你又何必自欺欺人?左冷禅图谋五岳合不是天两天,早就不满足于坐这个五岳盟主位置,你刘正风是衡山顶梁支柱,说他视你为眼中钉,肉中刺也不为过,有这个名正言顺把柄,明年今天,只怕是你全家忌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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