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可孩子,你要知道没有个文明是生来强大,它们都要经过痛苦磨砺,绝望蜕变,直到付出惨烈代价,痛饮英雄热血……才能砥砺出璀璨辉煌。这个过程需要打断它脊梁,拷问这个文明灵魂,直到几度浴火,才很成就个伟大文明。”
“这段路上,有像黑暗精灵、冰霜巨人这样在战争中失败,几乎沦为饮血茹毛野兽,也有像矮人和精灵那样失去自主,选择屈服于其他伟大文明,更有像人类那样……还在蹒跚前进路上,如阿斯加德这样创造辉煌文明,少之又少。”
奥丁抚摸着左眼眼罩,双手微微颤抖,几乎拿不住权杖,他大口踹气,激动对洛基说:“你或许很疑惑,为什要执意参与人类那愚蠢而又复杂纠葛中,不惜付出如此惨痛代价。你以为这是溺爱托尔原因,但要告诉你……”
奥丁用空洞眼睛看着洛基,把他惊骇退两步,字句说:“在心里,没有比阿斯加德更重要东西!”
说完这句话,奥丁像是失去所有力气,他靠在王座上,伸出只手指抚摸着肩头那只乌鸦头颅,乌鸦呱呱叫两声,也亲密蹭蹭奥丁:“海吉(思维)已经死去,牧林(记忆)又岂会独活……”
他话并没有说完,站在奥丁肩头乌鸦就怕打着翅膀回到天空,留下漫天飘散羽毛,消失在洛基眼前,洛基看着乌鸦灵魂化为两只,飞到中庭,盘旋在华盛顿战场上,在熔岩包围那片惨烈战场,回到昔日古蛇陈昂身旁死去两只乌鸦身体里。
“它们回到死亡怀抱里……”奥丁带着丝悲伤说:“很久以前,在阿斯加德和冰霜巨人战况胶着时候,它们指引来到世界树下,那汇聚九界奇迹之地——智慧泉前,付出只眼睛为代价,向世界树祈求战胜冰霜巨人智慧,然后成功战胜劳菲……他也取走只眼睛。”
“所以看到你时候,就感觉有个声音对说,把他留下,这是你罪和爱,于是收养你为子。最初只是相信智慧指引,但后来慢慢发现,洛基——儿子,你是那优秀,在你身上看见自己影子……你有劳菲血脉,但你也有阿斯加德爱和灵魂。”
“以为会永远为你自豪……”
“预言告诉,你将为阿斯加德诸神带去黄昏,你将让你父亲、兄弟,永远沉沦……但这只是预言个面,很多人永远不知道,预言永远是善恶交融,你可以为黄昏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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