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清泉脸色变,道:“如果真是如此,他已经替顶罪,刑部批文都已经下来,认定他就是杀死葛三凶手,那就更没有理由要杀他。”
周知县道:“可惜事情并不如你想象中那顺利。就在你去县衙大牢探望薛义前天,有名神秘女子,也同样去监牢里探望过他。薛义当时还咬破手指,写封血书托她带出来。如果本官推断得不错,那封血书是薛义写给你。不知是什缘故,薛义在替你顶罪、在死牢里关个多月之后,突然反悔,并且写这封血书,叫你自己到衙门自首,让他脱罪出来。而你,为杀人灭口,面假装到监牢里探望他,用言语稳住他,面让他吃下毒酒毒菜,将其害死。石清泉,本官问你,你认罪否?”
石清泉脸色苍白,鼻尖冒出冷汗,抬起头来看着
有底,不由精神振,领几名捕快,急匆匆去。过不多时,就将石清泉带到公堂。
三班衙役跺着水火棍,齐呼:“威——武——”
石清泉浑身颤,不由自主,扑通声跪下去。
周知县“叭”拍惊堂木,冷声喝道:“石清泉,你可知罪?”
石清泉怔,抬头看着坐在堂上县官大人,惊诧莫名地问:“大人,草民何罪之有?”
周知县脸色沉,道:“石清泉,你借探监之机,在酒菜中下毒,毒死囚犯薛义,还敢说自己无罪?”
石清泉急忙磕头道:“草民冤枉,草民提着酒菜探监之时,赵捕头已经用银针将酒菜逐查验,证实其中并未下毒。薛义之死,实与草民无关,请大人明察。”
周知县冷笑道:“本官略通医术,知道银针验毒,只能验出砒霜之类毒药,若是其他种类毒药,如毒蕈、毒鼠药等,就很难验出。所以赵捕头虽然用银针验过,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你没在酒菜中下毒。”
石清泉辩解道:“大人这话从何说起?草民与薛义乃是多年至交好友,两人间并无冤仇茅盾,草民怎会无缘无故下毒害他?”
周知县威严地扫他眼,道:“你要杀薛义,原因其实很简单。因为那天真正酒后行凶,失手杀死葛三人不是薛义,而是你。薛义是为朋友义气,才接过你手中凶器,替你顶罪。本官仔细看过那把行凶匕首,刀柄镶嵌着颗绿松石,甚是名贵,不像是名穷木匠所能拥有。最关键是,薛义身上没有刀鞘。像这样名贵锋利匕首,肯定配有刀鞘。如果本官没有猜错,当时刀鞘就在你身上。只可惜案发当时你置身事外,官差没有搜你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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