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和氏璧和谶语秘密只在国君中代代相传。”
阿碧讲到这里,孟说、屈平、媭芈几人都吃惊。自从“得和氏璧者得天下”谶语流传开后,许多楚国人都怀疑这是敌国比如韩国有意编造谎言,目在于将诸侯国目光引向楚国,使得楚国成为全天下敌人,却万万料不到当真有这样个谶语,而且还是出于大巫观射父之口。
屈平道:“巫女可有想过你将如此重大机密泄露给外人,很可能会被人所用。”
阿碧道:“听到‘得和氏璧者得天下’谶语传开后,也很惊讶,问过甘茂,可他赌咒发誓,绝不是他所为。”
孟说冷笑道:“天下只有大王和你两个人知道和氏璧谶语,你又告诉甘茂,不是他透露还有谁?可惜大王居然没有怀疑你。”
阿碧继续道:“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块玉石,说想照和氏璧样子打块假和氏璧,实在拗不过他,就请王宫玉工打块玉璧给他。”
屈平道:“和氏璧是楚国国器,巫女居然帮甘茂伪造假璧,你难道点都没有怀疑他动机?”阿碧道:“没有。因为和氏璧当时还在王宫中,并没有赐给令尹昭君。大王虽然会偶然取出来令玉工润玉,但从不对外示人。甘茂只是个舍人,怎可能见到真和氏璧?以为他只是好玩而已。但后来……后来……”
孟说道:“后来如何?”阿碧道:“后来甘茂问如何看待大王打算废除太子槐,改立公子冉储君事。说大王似乎心意难定,很为这件事烦恼:方面大王宠爱华容夫人,对其言听计从;另方面太子槐立为储君已有十年,大王又不愿意轻言废立。甘茂听道:‘大王心里偏向定是太子。’听很惊讶,因为朝野上下都认为太子失宠已久,被废是早晚之事。甘茂君却道:‘如果大王有心,必定会先对令尹昭君下手。可而今令尹执掌军政,位高权重,不正是太子最好辅佐?’听还是不怎相信,因为亲眼所见,大王刻也离不开华容夫人,对太子却直爱理不理。甘茂遂道:‘既然如此,何不效仿昔日楚共王用和氏璧来占卜,让神灵来决定谁来做太子?你是楚国巫女,有责任为大王分忧解难,应该主动提醒大王才是。’正好有天大王召询问祭祀之事,见大王眉头深锁,便有意提起昔日楚共王用和氏璧占卜事,虽然没有明说占卜是为选立太子事,但大王定明白。想不到过阵子,大王忽然决定将和氏璧作为赏赐赐给令尹。还跟甘茂讨论过这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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