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闻言,忙命人去搜索筼筜住处。
孟说道:“筼筜不会将和氏璧藏在自己住处,他还有同伙在这里。”
昭阳狐疑道:“听闻筼筜独来独往惯,从来没有同伙说。”
孟说道:“刚才筼筜与屈莫敖交谈,不小心说漏嘴,他说他想不到在事后还要收回腰牌,不然他就不会多此举。”
屈平也立即会意过来,道:“既是多此举,说明筼筜原先是有法子进入宴会厅。他用自己腰牌换走张仪腰牌,随手就丢在草丛里,无非是要戏弄张仪,让他看不和氏璧。”
氏璧不是藏在你身上?”筼筜道:“孟宫正明明知道和氏璧在谁手里,却还有意问出这样话,真是可笑。”
孟说愕然道:“怎会知道和氏璧在谁手里?”
筼筜打两个“哈哈”,道:“废话少说,令尹君,你可以看身上,穿着这样身衣服,可藏不下那大块和氏璧。”特意转两下,又分别抬起两条腿,道:“看清吧?令尹君,你放人还是不放?死也无妨,反正有你独生爱子陪葬。”
昭阳道:“怎知道放你走,你定会放孩儿?”筼筜傲然道:“就凭筼筜名字。”
昭阳气得咬牙切齿,却又无可奈何,挥手命道:“放他走。”孟说道:“令尹君,切不可如此,事情还没有……”
孟说道:“这个同伙,要是令尹门下舍人,要是心腹奴婢。”
昭阳闻言,不免更加烦心,怒道:“只要能找到和氏璧,不管是谁,孟宫正尽管抓起来拷问。”
忽听见卫士叫道:“昭鱼少主人回来。”
众人转头望去,却见昭鱼软倒在门槛边,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。孟说忙上前查验,幸好没有受伤,只是人受惊。昭阳又恨又怒,忙命人抬爱子回房歇息,又派人追捕筼筜。
正好南杉驰马赶
昭阳怒道:“他身上又没有和氏璧,放他走!”
孟说只得挥手命卫士让开条路。
筼筜道:“你们谁也不准追出来。不然话,嘿嘿……”他挟持着昭鱼,昂然从大门走出去。
孟说正要亲自追出去,昭阳厉声叫道:“站住!孟宫正,和氏璧到底在谁手里?”孟说道:“臣不知道。”昭阳道:“筼筜明明说你是知情者。”孟说道:“臣真不知道。”
屈平忙道:“令尹君,这不过是筼筜挑拨离间之计,他恼恨孟宫正画出图像告示缉拿他,之前已经连续多次到孟宫正家盗取财物。他是有意这说,就跟他栽赃嫁祸张仪样。他今日难以将和氏璧带走,定还留在府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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