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尸体头部伤痕,又看看死者圆领T恤衫,蹲在地上思考番,指着圆领T恤衫肩膀上血迹说:“师兄,这个血迹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林法医看看衣物,没有说话。接着说:“死者全身只有头部有几处开放性损伤,也就是说,只有头上能出血。死者如果是从桥上跌落话,摩托车压在死者身上,死者也不可能坐起来,那,头上血怎会流到肩膀上呢?”
林法医眼睛闪闪,说:“对对对!不过,们不先入为主,假如死者血流出在脑后形成血泊,下雨后,雨水稀释血液在死者头颈肩部形成血水泊,那血水泊是不是就有可能浸染到衣服肩膀部位呢?”
想想,林法医说还是有些道理,怎样才能排除这个可能呢?随后又拿起死者外套,看看,说:“师兄刚才说可能性可以排除。”
林法医看看外套,说:“对!如果是血水泊浸染话,应该先浸染到外套,才有可能浸染进穿在内侧T恤,而外套没有血!
为什就偷会叫。”邻居说。
也觉得这个线索不能作为认定吴明路是被杀依据,接着说:“还有什吗?”
“还有,15号开始,老吴家就在装修,20号左右就听见老吴和胡丽丽吵架,说什离婚离婚,听起来好像是老吴怀疑胡丽丽和装修工人有不正当关系。”
“他们家装修队有几个人?”
“哪有什装修队?们农村搞装修,找个朋友就来装,就个人,什活儿都干。关键是老吴失踪,他家还在装修,没有停工,直到昨天才停工。”
听起来,邻居提供这两条线索都没有什直接价值,不过,也算不虚此行,这些小线索在心里激烈地碰撞着,可惜并没有碰撞出所期望火花。
现场勘查完毕,们又去死者家里绕圈,不知不觉已经到正午。饥肠辘辘地和林法医到小集镇路边摊买碗牛肉面,狼吞虎咽地吃下去。“吃得好饱。”揉揉肚子说,“走,殡仪馆,干活儿去。”
洋宫县殡仪馆法医学尸体解剖室内,吴明路安静地躺在尸体解剖床上。们到达时候,两名刚参加工作法医已经开始对尸表进行照相、录像,并将死者衣服逐层脱下来。
死者衣着很完整、很正常,下身是裤衩和外裤,上身是圆领长袖T恤和外套,脚上穿着鞋子和袜子。
迅速地穿上解剖服,戴好手套和口罩,把死者衣物小心地铺在准备好塑料布上,件件地检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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