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能怪你。”师父铁心让挑全责,“法医没有搞清楚致伤方式,错误重建现场,你们自然不可能在对地方寻找痕迹,秦明这次难辞其咎。”
又低下头,这次教训确够深刻。
到现场,林涛只身爬上近两米高墙头,用放大镜在墙头上寻找着痕迹,另几名痕迹检验员在二楼研究窗台。此时此刻,帮不上忙只能焦虑地在院子里打转,期待着他们好消息。
师父推断又次接近事实,很快,林涛和他弟兄就在墙头和窗台找到直接证据。
“墙面、墙头痕迹已经可以证明切。”回去之后,经过比对,林涛高兴地向师父汇报道,“虽然过去个月,但是现场直封存得很好,痕迹物证都没有遭到破坏。墙面有明显蹬擦痕迹,是死者上墙时候留下,墙头也有几枚死者完整足迹,其中枚右足足迹有变形
出门时候,很有可能就是忘记带钥匙和香烟,所以他晚上就进不自己家门。”
“进不家门,”师父继续发问,“如果是你们,你们该怎办?”
重新坐在解剖室外办公室里,在电脑上张张翻看着现场照片。
“知道,”眼前亮,“你们看,死者坠落地方上方是墙头,墙头旁边就是小楼二楼窗户,别忘们第次现场勘查时候,二楼窗户是开着,当时林涛还说这样开着窗户很危险。”
“是。”林涛直在旁边听们分析,这时候也开口,“死者应该是爬墙头想移到窗户旁边,翻窗入室,可是他喝酒,手脚不稳,就从墙头上摔下来。”
“现在们该怎办?”摩拳擦掌,蠢蠢欲动,想赶紧弥补自己之前犯下错误。
“不好办。”师父说,“现在切都只是推断,更糟糕是,之前县局已经立案而且通知死者家属。如果没有充分事实依据支持,们就这样去通知家属,那人家定会说是你们公安破不案就说死者是自己摔死,要,也不信服。”
低下头,知道这是师父在变着法儿数落。
“行。”师父看见自责表情,又于心不忍,接着说,“现在们去现场吧,希望能在现场找到有用证据。”
“这事儿不能全怪冬瓜。”林涛也听出师父责怪意思,上前帮挡枪,“们痕检也有责任。觉得们这次是可以找到线索,因为第次勘查,们只勘查坠落点地面和二楼窗框,对于死者可能触碰到墙头、二楼窗台们并没有仔细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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