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涛站起身来,走到身边,探着身子看那摊血泊:“明白你意思,如果尸体原始状况是俯卧或仰卧在这个位置,血迹是不可能喷溅到这边床单上。”
“但是你看,张花娆尸体覆盖床单就没有任何喷溅状血迹。”说,“床就这小,男死者是在什位置、什体位下被打击头部呢?”
张花娆尸体位置几乎都无须用粉笔画出原始状况,她头部周围床单和墙壁上布满喷溅状血迹,头位置却是个空白区。
“好像有些想法。”说,“不过需要结合尸体上损伤和血迹分布来综合分析。会儿看完现场,要去复检尸体。”
林涛抬起头看看天花板,说:“你看,天花板上也有甩溅状血迹。不过看起来这个甩溅状血迹位置有些靠后。”
去?”
“去。”
尸体虽然已经被拖走,但是现场遗留血泊、脑浆和粪便依旧在这个密不透风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气味。刚进现场,又不自禁地揉揉鼻子。
林涛进现场就打开随身携带多波段光源,对着地面和墙壁到处照射。现场勘查员就是这样,案件不破,勘查不止。也就是在这而再、再而三勘查中,会不断地发现更多线索和证据。
这次来目,主要是观察血迹形态。
“去重新看看尸体照片,再重新检验下尸体损伤。”说,“你留在这里做个侦查实验吧。用锤子沾点水,模拟下打击动作,结合现场喷溅血迹形态,看看凶手打击死者头部时候所站位置究竟在哪里,还有就是凶手究竟有多高。”
“好,明天上午专案组会议上碰头。”林涛说。
和大宝驱车重新回到程城市殡仪馆,把冰箱中已经冻成冰棍似尸体拖出来。
在深深自省,第次现场勘查和尸体检验时候,并没有考虑到现场重建和犯罪分子刻画内容,先入为主地认为本案矛盾关系明显,应该会很快破案。如今案件陷入僵局,必须要重新从现场重建开始。
蹲在床边,任凭那种恶心气味冲击着嗅觉神经。
小床东头,是付离躺着位置。尸体原始头部位置下,有大摊血迹,血迹已经浸染到床垫里,向周围扩散,形成大片血泊。尸体原始下身部位,被尿渍浸染成地图状,地图中央黏附着黄色粪便。
探过身去,防止粪便擦蹭到自己身上,用强光手电照射付离原始位置床单。
“尸体压着地方,包括头部血泊里,都可以看到有些片状血迹。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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