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师父高兴地捶下墙壁,说,“有这个东西,定案指日可待!”
林涛没有因为自己发现而感到骄傲,依旧谦虚地说:“如果不是陈总督促,们就准备放弃寻找指纹。真如陈总所说,不到最后刻,绝不能放弃啊。任何没有可能
按照师父嘱咐,们分段提取现场血迹,以期待凶手在行凶过程中受伤,留下他罪恶血液。林涛则带组人,沿着凶手行动轨迹,点儿点儿地刷指纹。师父偷起懒,蹲在现场警戒带外,抽着烟和省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长聊天。
差不多过两个多小时,当无法再忍受腰部酸痛时候,听见林涛声惊呼。
师父扔掉烟头,重新戴上手套,走进现场,边说:“镇定,镇定,别大惊小怪。”
“还真被陈总说对,”林涛戴着口罩,指着卫生间墙壁上块被他用银粉刷黑地方,说,“居然有纹线!”
“不是说戴手套吗?”师父眯着眼睛看。
不,应该说是非常熟悉人,十三至十六岁男孩。身高米五左右,瘦小。有获得小斧子条件,作案后应该有血衣,突然变得有钱。这多条件,不难查吧?”
侦查员两眼放出兴奋光芒,摇摇头。
“那,明天上午破案,OK?”师父说。
侦查员抬腕看看手表,说:“好,那抓紧。”
“嗯,”师父说,“你先去查,们在这边再把现场勘查遍。”
“这是个拇指指纹。”林涛迅速做出判断,说,“指纹周围有手套印。”
师父转头看看林涛,又转头看看,最后目光重新定格在指纹上,说:“明白,手套破。”
林涛点头,说:“按道理分析,应该是这回事。”
“可以肯定和本案有关吗?”师父说。
“可以。”林涛肯定地说,“现场发现些血手套印痕,和这枚指纹周围手套印痕完全致。凶手不凑巧,从小窗跳下来时候,手指指腹通过破洞按下墙壁上瓷砖。”
“还要勘查?”揉揉酸痛腰。从清早出来,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过。
“当然,”师父说,“到目前为止,除分析推断东西,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明犯罪物证,这样案件上法庭,还不被律师喷死?”
无奈地点点头。
林涛说:“可是,据们勘查结果显示,凶手直戴着手套,能留下指纹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呀。”
师父说:“也知道难度很大,但是不能想当然就放弃勘查,毕竟发现证据是们职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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