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没跑吗？”蔡队长有些惊喜，“在哪儿？”
姑娘此时几乎说不出话，颤颤巍巍
手指指向作坊角落里
堆蛇皮袋。
蔡队长二话不说，从腰间掏出手枪，大步走到蛇皮袋堆中央，并没有看见什
人。他有些不耐烦地说：“哪儿啊？”
“你脚下！”姑娘躲在名民警背后，说。
蔡队长看
看脚下，只有个被开封口蛇皮袋倒伏在地上，里面和别蛇皮袋样装着些什。蔡队长蹲下来，捏起蛇皮袋口。冷不丁地，他也吓跳，往后退好几步。虽然他是从刑侦战线上
瓷砖，虽然都已经陈旧、破碎，但是依旧很光滑。然而此时，满地虾壳，甚至连下脚地方都没有。手工剥出来死虾肉，凌乱地堆在边，仿佛正准备装箱。地面上有几个盆，可能是简单清洗虾肉用，里面污水已经泛出隐隐绿色。更要命，则是作坊里臭气。这样气味甚至比腐败尸体气味更加刺激人们感官，让不少民警和联合执法同志不断地干呕。光滑地面，沾上水渍和死龙虾汁液，不仅肮脏发黑，而且很滑。
“
×！”蔡队长小心翼翼地行走，生怕滑摔跤。他恶狠狠地骂句，其实，他心里已经把这些作恶人间赚黑钱畜生十八辈祖宗都骂遍。
这个季节气温只有十几摄氏度，是最凉爽季节。但是此时在“黑作坊”内执法人员全都大汗淋漓。方面是因为内部温度过高，另方面则是大家都在使尽全身力气去忍受常人无法忍受恶臭。
“人果真收到风声都跑。”蔡队长扫视圈执法人员，并没有发现谁表情不自然，“大家四周看看吧，看可能找到什线索。人跑，但是赃物得查点清楚，销毁干净。”
众人应声四散查找。
作坊里光线很暗，加上民警手持电筒，都不能让作坊内环境目然。执法人员只能几人队，摸索着对现场进行清理。
大家边小心翼翼地行走，边顺手掀开现场堆放着纸盒、蛇皮袋，看看里面情况。手电筒光柱在“黑作坊”墙壁上来回扫射。
“啊！”名质监局姑娘突然大叫声，往后急退几步，正好撞在蔡队长身上，把蔡队长撞得踉跄几步。若不是蔡队长高大、健硕身躯重心还比较稳，两个人估计得起趴进污水盆里。
“怎这是？”蔡队长艰难地站稳身体，回头看去。他见惹祸是个姑娘，又不好意思发怒。
“头……头发！人……人！”姑娘语焉不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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