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就是导盲犬。唉，谁叫
这眼睛不中用呢。两年前，家里养
第
条狗被人偷走
，后来孙子又给养条，又被人偷走，今年养第三条，前几天也被人偷走
范泽天不禁犹豫下，又向前走两步，尽量把声音放缓点，说：“们是市公安局，想找孙文。请问他在家吗？”
老婆婆说：“孙子没有在家，他住在学校，只有周末才回家。你们找他有事吗？”
“这个，们……”看着这慈祥老婆婆，范泽天竟时答不上话。他实在不愿开口说你孙子涉嫌杀人，们是来抓他。
“其实也没什
事，”文丽把老婆婆扶坐在椅子上，“们只是想找他解些情况。”
她扭头看见墙边书桌上摆放着个相框，里面镶着个大男孩照片，目光炯炯，显得很阳光样子，“婆婆，书桌上相框里这个，是孙文照片吗？”
网吧，根本就不会电脑，去网吧干什？”
范泽天想下，问：“你身份证有没有被盗过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人借用过你身份证？”
“也没有……”孙武摇摇头，忽然想起什，“不过前几天把身份证拿给堂弟，叫他去市里帮忙给开张银行卡，以后存钱方便。是不是他拿着身份证去上网？们是堂兄弟，长得有几分像，估计别人也看不出来。”
老婆婆点点头说：“是啊，这就是孙子。”
范泽天在房子里扫眼，屋里陈设简单，只摆着几件老家具，倒是门后个用砖块垒起狗窝引起他注意。
他问：“老人家，你家里养狗吧？”
老婆婆说：“养，已经养好几条狗。孙子怕个人在家寂寞，就养条狗在家里陪，狗狗很乖，也很听话，要是出门，狗狗就牵着走路，孙子说可以当成半条导什犬来着……”
“导盲犬。”
范泽天心中动：“你堂弟叫什名字？是做什？”
孙武说：“他叫孙文，在市卫校读书，学好像是什临床医学专业，具体也不太清楚。他家就住在这条巷子里，家里还有个老奶奶，你们自己去问问吧。”他指下不远处栋水泥墙面旧房子。
范泽天挥挥手，让文丽把他手铐解开。
来到孙武指那栋房子门口，他们看见屋里光线昏暗，却没有亮灯，个白发老妪正坐在桌边吃饭。
范泽天走进去，老婆婆听见脚步声，放下碗筷站起身，侧着头问：“谁呀？”范泽天这才注意到老婆婆双目无光，竟是个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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