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同知朝熊人杰使个眼色,熊捕头立即心领神会,飞身赶回知府衙门大牢,提出真正燕子飞,会同四名捕快,各乘匹快马,将其解到现场。
蒙面客见同伴身着囚衣,蓬头垢面,身上更是血迹斑斑,显然在狱中吃不少苦头,不由得眼圈红,几欲落泪,声音哽咽地轻唤声:「燕子……」
燕子飞微微抬头,看见他,眼中闪过丝亮色,嘴角微抬,想要强作笑颜,却终究没能笑出来,双目之中却已闪出委屈泪花。
蒙面客心中大痛,叫道:「快打开枷锁,放她过来。」
陆海川背负双手,道:「你先交出孩子,们必定放人,让你俩安然离去,绝不阻拦。不过下次若是再叫本捕碰上,却休怪本捕手下无情。」
这李代桃僵、引蛇出洞之计,引诱那黑衣蒙面男子现身来救其同伙,到时下官再布下天罗地网,将其网打尽。因此乃下官分内之事,大人已有交代,切事宜暂由下官全权负责,是以定计之时并未与大人通气,还请大人责罚。」
陆海川摆手笑道:「田大人,本捕并无怪罪之意,只要能抓到真凶,早日将案情大白于天下,田大人怎样做都不过分。」
田同知这才松口气,道:「多谢大人宽谅。」
莫惊雷早已忍耐不住,上前步,朝那蒙面客喝问道:「儿子在哪里?你把他怎样?」
蒙面客怪笑道:「你想要你儿子,想要朋友,不如咱们做个交易,你交出燕子飞,让带她走,把你儿子下落告诉你。如何?」
蒙面客心情激动,却又旋即宁定,盯着他冷冷地道:「凭什相信你?若先交出孩子,你们不放人,又当如何?」
陆海川拍拍腰牌,面色肃,凛然道:「你可以不相信本捕,但这块当今天子御赐腰牌你总
莫惊雷犹疑下,不敢妄自处断,把征询目光投向同知大人。
田同知面露难色,道:「咱们今日好不容易才困住凶手,若就此放过,无异于纵虎归山,日后再要拿他,可就难于登天。陆大人,你意思呢?」
陆海川沉吟下,道:「田大人言之有理,但莫兄公子尚在贼子手中,生死未卜,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。天网恢恢,就算此贼今日侥幸脱身,但落入法网亦是迟早之事。稚子可怜,等若袖手不管,于心何忍?」
田同知点点头,亦复无言。莫惊雷大是感激,眼眶热,几欲流下泪来,「扑通」跪下,拜谢道:「多谢二位大人成全,小人感激不尽。」
陆海川扶起他道:「不必多礼,还是先行救回令公子要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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