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笙看着他,目不转睛:“你吃醋。”
江云谨愣愣:“啊?”
白洛笙接着说:“你喜欢。所以看见清哥替挡酒,你才会生气,这不是生气,这叫做吃醋。”
醉酒人都说自己没有醉。
白洛笙无奈摇头,垂眸看着背对自己人,轻声问:“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会这样吗?”
什这样?
他今天怎样?
江云谨瞪大眼睛,有些不满。他今天不就喝两杯酒吗?
甚至就连现在,他在这个家,他躺这张床,都是白洛笙。
他没有权利干涉。
因为他只是朋友。
江云谨突然感觉到股莫名委屈,鼻尖很酸,眼眶兀地红。
白洛笙看着他目光越发温柔,隐隐还带上丝心疼:“怎?”
白洛笙难不成这小气,连自己喝两杯酒都舍不得?
江云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想,但这想,他就生气,生气,他也顾不得刚刚那股酸涩情绪,瞬间坐起身来。
“怎?”江云谨眼睛还有圈红痕,“今天怎,你给说清楚!”
白洛笙静静地盯着他看好会儿,才低声说:“确定要说?”
“说!”江云谨愤愤说。
江云谨抽回被白洛笙握着手,转过身,不再看他。
白洛笙似乎是轻轻叹口气,好半晌他才低声道:“本来是想等你清醒,再跟你说。毕竟这件事情,还真挺重要。”
江云谨吸吸鼻子,眼圈圈都是红,他也顾不得自己难受,听到这话,嗡声嗡气道:“没醉!很清醒。”
白洛笙轻笑声:“真很清醒?”
江云谨突然高声道:“不然呢?肯定比你清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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