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手机?”张毅城皱眉。
“没有。”周韵然摇头,“他听都听不见,要手机有什用啊?”
“传呼呢?”
周韵然继续摇头。
“哎呀真是比雷锋还简朴……”张毅城也没辙
“道术里阵法,跟诸葛亮排兵布阵那个阵法毛钱关系都没有……说阵,是法阵,作法时用!”张毅城问道,“你哥住在这儿时候,有没有外人来过?”
“应该没有吧!”周韵然道,“他也没在这儿住多久!”
“那就怪……”张毅城又用军刀刮刮周围墙皮,似乎没有什其他异常,“你回去问问你姨妈,他们在这儿住时候有没有过外人进屋,尤其是动过这个吊灯……”跳下写字台,张毅城把姜俊半夜乱写练习本掏出来,用军刀上圆珠笔在本子背面把房顶废阵大体描下来。
“哥病,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啊?”周韵然盯着房顶个劲地看。
“不好说……”张毅城摇摇头道,“如果你哥搬进来之前就已经这样,那应该跟这个阵也无关,这东西就算是个阵,也是个废阵,什效果都没有!你看见中间那块凹进去地方吗?道术把那个称为‘阵眼’,是整个法阵能量中枢,应该有什邪门物件,这个阵才会生效,那个地方空,这个阵就没什效果,跟掉块墙皮没什区别,不会对人产生任何影响!”
“哦……”周韵然听个半懂不懂,干脆掏出手机,“现在就问!”
通电话过后,周韵然得到个让人吃惊答案:这个吊灯确实被拆下来过,只不过是姜俊自己拆……
按姜俊母亲说法,搬进来后,姜俊发现屋里灯是坏,就出去买两个灯管,结果换上灯管后还是不亮,便把整个吊灯拆下来,结果发现里面根本就没连电线,因为没有修电线工具,便又原封不动地装回去,后来没几天便患上晚上写字毛病,就搬出来,前后时间不长,且家里绝对没来过外人,更没人再动过这个灯。
“灯是你哥自己拆!?”张毅城愣,“快联系你哥!问问他把灯拆下来时候,这东西是不是就是这样!”张毅城指指房顶上废阵,“问问他动没动上面东西,定要问明白,让他定实话实说,如果里面有东西被他取出来,赶紧拿来给看!”本来,张毅城并不想让姜俊知道自己在背地里帮忙事,但眼下看来不让他知道是不行。
“哦……”看张毅城似乎很紧张,周韵然也不敢怠慢,但等掏出手机又傻,“怎联系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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