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是直觉,不是证据,即便是经验再丰富,直觉再准确,也有失误可能。”说,“毕竟,DNA证据是最直接、客观证据。既然没有发现其他人DNA,那们就没有任何依据来判断这是起性侵案件。”
“话是不错,但是DNA也不能作为唯依据。”黄支队说,“比如,没有完成性侵动作,就不会留下DNA,还有,你还记得云泰案(3)吧?逆行射精什,都不好说。”
“是,死者内裤还套在两个脚踝之上,且是仰卧位,并不像是性侵动作完成。”说,“不过除此之外,还有看起来并不像是性侵现象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黄支队说。
“比如这个臀印。”说,“刚才直在想,这个臀印是们推断本案为性侵案件个重要依据,但是这个臀印并不正常。性侵案件中,被害人裤子被脱掉,压在土地上时,会形成臀印,但同时,臀部尤其是臀沟会黏附大量泥土。但是本案没有。想来想去,只有种可能,那就是被害人是穿着裤子被按在地上,所以泥土黏附在裤子上,而不在臀部。因为裤子们并没有找到,所以没有在意这点。死者颈部有掐压痕迹,这说明他生前被人掐住颈部,按在地上。这个动作,恰好是可以形成臀印。所以,臀印只能说明他被人控制过,而不能说明他被人性侵过。”
走进来,立即坐直身子,说:“好,现在人到齐,开会,各队介绍情况。”
“没找到。”名侦查员沮丧地说道,“同性恋圈子都摸,并不认识这个人。”
“还没‘出柜’?”大宝说。
“不是吧,性侵致死,就说明死者定也是同性恋吗?”韩亮说道。
“当然。”大宝说,“不然呢?拦路强*啊?拦路强*个男人?你见过吗?”
“你是说,凶手是先杀人,再脱裤子。”黄支队说,“那,为什要脱裤子?”
“之前个案件中,们几个说过,有些案件疑点,只有等到破案时候才知道。”说,“
“没有。”林涛说。
“不太可能。”说。
“这边,也没有能找出其他人DNA。”陈诗羽说,“尸检之前提取物证,全部送到DNA室进行检验,不仅预实验没有检出精斑,DNA检验也只检出死者自己DNA,没有其他人。”
“所以,们定性可能错。”说。
“不能因为暂时没有调查出端倪就放弃判断。”黄支队说,“毕竟你曾经说过,们直觉都是建立在经验基础之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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