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设局,就没法确定你没有设局时别人有没有违法意图。”凌漠说,“不能有罪推定。”
“那你说咱们这次是不是钓鱼执法?”萧朗不服气。
“们不是钓鱼执法。”萧望接着说道,“对方采取系列行动,为就是逼们转移杜舍。所以,们只是为安全起见,用阿布替换杜舍,意在保护杜舍。对方行为不是们引诱,对方原本就有犯罪意图,全部行动都是由们警方完成。充其量,们设计,不过就是个局中局罢。”
“也就是说,对方直是在刺激们,逼们转移杜舍?而且,你从开始就已经识破对方计谋?”萧朗看着哥哥。
萧望笑笑,点点头。
机舱灯光忽明忽暗,让人莫名心慌,股浓重血腥味从卫生间传来。
在不幸源头,总有桩意外。
——让·波德里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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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解释下吧。”萧望看眼萧朗,说,“们说钓鱼执法,也就是英美法系中所说执法圈套。从法理上分析,当事人原本没有违法意图,在执法人员引诱之下,才从事违法活动。钓鱼执法是执法者严重错误行为,是政德摧毁道德必然表现。当然,咱们大陆法系对此也有严格限制。为取证,诱惑当事人产生违法意图,这是国家公权侵犯当事人人格自律权。所以,钓鱼执法获取证据是不能作为证据;钓鱼执法引诱当事人犯罪,当事人应该是免责。”
“因为之前寻找裘俊杰是任务,所以对于此事,比你们有更加准确直觉。”萧望说,“从接到辅警报警时,就开始怀疑。”
“那个辅警有问题?”萧朗问。
萧望摇摇头,说:“也曾怀疑这个辅警有问题,但后来对他调查报告显示,他并没有问题。开始怀疑,还是缘于裘俊杰‘被掳’时机问题。”
“嗯,山魈刚刚被捕,裘俊杰就被抓。”凌漠简短地回
“不是只有正当防卫才免责吗?”萧朗说,“这个就不理解,不管谁引诱,只要他犯罪,还能免责?”
“必须免责。”萧望说,“这是法治表现。”
“法治是要法治,但也不能纵容违法吧。”萧朗有些不满。
“法治就是绝不容许勾引和陷害。”聂之轩说,“执法部门假装乘客抓黑车、警察串通妓女招嫖,为罚款,这样行为才是违法。国内也有这样案例,警察被判刑。”
“黑车本就是违法,执法人员勾不勾他,他都会拉客啊。”萧朗说,“这些人是有违法意图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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