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既定方案,穿着白大褂聂之轩先进入监房,并且装模作样地给杜舍“检查”番,说大堆连凌漠也听不懂医学专有名词,最后下个结论:“嗯,恢复得不错,不需要进步强制治疗。”然后,独自坐到监房角落,开始捣鼓他手机。
凌漠见杜舍果真是脸莫名其妙,于是也走进监房里,坐在杜舍身边,言不发,开始捣鼓手机。
三个大活人坐在铁笼子里,言不发,两个人低着头玩着手机,这让杜舍很是不安。但是,受到长年累月影响,即便是再不安,他也闷着不说话,不停地搓着手背上疤痕,越搓越烦躁。
就这样静静地过半个多小时,凌漠用眼睛余光瞥见杜舍已经烦躁不安、不能自已,觉得时机已到。他叹
凌漠低着头,和聂之轩并排走在金宁监狱走廊里,穿过道道铁栅门。
“确实很难。”聂之轩整理下自己白大褂领口,说,“不过,你让冒充医生去给他看病,是啥意思?”
“你只需要说些专用名词来表示你已经知道他精神状况良好就可以。”凌漠说。
“忽悠?”
“对,们这次战略就是忽悠。”凌漠浅浅笑,“杜舍早年表现优异,但自幼父母双亡,流浪辍学,寄人篱下,存在犯罪人格形成生存环境基础。在福利院时候,经常欺负其他人,成年后还有虐童行为。对待他恩人董老师,也是手段极其残忍地将他杀害。这都反映出,杜舍是个明确犯罪人格。犯罪人格人,情感淡漠、自私、狂妄、残忍、冷酷。所以,想用什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是不可能突破他心理防线。唯办法,就是忽悠。”
“所以,你不去提审室讯问。”聂之轩说。
“本来就不是讯问他。”凌漠说,“这种人,你越是压迫他,他越不会开口。所以,在他熟悉地方,才是最有可能让他开口环境。”
“可是还是不知道你想从杜舍口中知道些什。”
凌漠皱起眉头,说:“也不知道能从他口里得到些什,只是单纯地希望,是可以获取些破案线索,二是能为老师做点什。不管怎样,你就直坐在旁边看手机就可以,做出副对们谈话漠不关心样子。”
说话间,管教已经带着二人走进监区最后道铁栅门,再穿过道走廊,就走到129号监房。之前管教已经安排同房犯人离开,此时监房里只有杜舍人坐在床铺上,他正默默地低着头,抚摸着左手背上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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