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定,有人跳河z.sha之前,也捆着自己手。”凌漠说。
“是吗?有那样傻子吗?”杜舍笑道,“不过为以防万,还是把那根捆着他手绳子给取下来。当然,也没想到,那快就被他们发现尸体。开始还以为是路过船只发现,没想到是他们有目地打捞。”
“是尸块。”凌漠说。
“所以说,那都是天意!都没想到给他碎尸万段。”杜舍满足地说,“老天都会惩罚他,让他死以后,还被船螺旋桨给碎尸万段,这个真是解恨啊!都是天意啊!”
“们走吧。”聂之轩站起身来,让凌漠起离开。看起来,他是听不下去。
要杀就杀,捆起来做什?”凌漠问道。
杜舍冷笑声,说:“说老实话,那个时候还真不想杀他。他有事没事把自己当成爸爸来教训,就让很生气,所以这次也要当次爸爸。而且是爸那样爸爸,要让老董尝尝有这样个爸爸,会是什样感受。”
“所以你从小被人虐待,就也去虐待别人?”
“他不是别人,他是杀母仇人。”杜舍说,“觉得只有让他被虐待虐待,才能知道和妈为什要自卫。所以,就饿着他,用皮鞭抽打他,用打火机烧他衣服,烧伤他,还用鹅卵石砸他。”
“所以他就死?”
“
“没有,哪能就这让他死?那不是便宜他?”杜舍脸炫耀地说,“就这样,玩他两天。等觉醒来,他不动弹,也不呻吟,觉得可能是死。”
“你怎知道是死?”在旁聂之轩最终还是没绷住,恶狠狠地问句。
“那样还不死?”杜舍笑着说,“流不少血,身上没什好地方,都是伤。死就死吧,觉得还是不太解气。所以,就想几个小时,觉得他这种人,死也要臭烘烘才好。想到山下有条河,那条河污染得比较厉害,很臭,就决定把他扔到河里去,臭着变成白骨。于是,就把他卷起来,装进蛇皮袋,拖到河边扔进河里。”
“你是连蛇皮袋起扔进去?”凌漠用眼神安抚下聂之轩,接着问道。
“没有,又不傻。”杜舍说,“那样看不就是被人杀吗?觉得吧,等尸体变成白骨,得让人觉得是z.sha跳河什才好。所以,到河边,不仅取下蛇皮袋,还发现老董两只手被捆着,勒得通红。你想啊,要是尸体被人发现还捆着手,那不就肯定是被人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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