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
们还不是发现
？”萧朗说。
“们
发现，还真是有巧合成分在里面。”程子墨说，“本来扔进去可以天衣无缝，现在是冬天，枯水季节，也不担心南安河水会从排污管倒灌进来冲走尸体。等到涨水时候，尸体早已白骨化，冲也冲不走。但是谁知道这
巧呢，昨天晚上，上游开闸放水，这南安河水还真就倒灌进来。躯干部位内空腔脏器多，因此比重小，就被冲走。头颅和四肢被留下来。”
“你说他们干吗要这费尽心思地藏尸体啊？”萧朗
边问，边担心地看着聂之轩。
“怕们追查呗。”程子墨说，“你想想啊，们现在唯线索，就是这个女首领和董老师之间联系。既然这个女首领已经
索范围缩小到原来百分之。凌漠嘛，也不知道他忙什去。至于，被派来附近看地形、看监控头，进步缩小搜索范围。”
“那你有发现吗？”萧朗边关切地看着在污水处理站里忙碌聂之轩，边问。
程子墨摊摊手，把块彩色口香糖扔进嘴里，说：“没办法，这里地形太复杂，又偏僻，至少有十几条路可以绕过所有摄像头来到这里抛尸。不过，必经之路中，经过厂房地方，倒是有个摄像头，可惜摄像头朝向是往厂房里面照，照不到路上。”
“总之就是监控不能指望，对不？”萧朗总结道。
“也不是，铛铛说她想想办法，所以和望哥去市局视频侦查室。”程子墨嚼着口香糖，蹲在下水道口看着聂之轩在下面忙活。
“聂哥，感觉怎样？”萧朗朝污水处理站里喊句，发出几声回声。
“正在看，就是太热，而且很难闻，这里面酸性很强，怕穿这个胶皮衣扛不住啊。”聂之轩蒙着防毒面具，发出嗡嗡声音，要不是萧朗听觉灵敏，根本听不清他说些什。
“要不来？”萧朗跃跃欲试。
“没事，快好，马上捞上去再看。”聂之轩回答道。
“凶手挺牛啊，想得挺好。”程子墨坐在下水道口边，跷起二郎腿，说，“他知道，不论把尸体扔去哪里，在这个人口聚集城市，都很容易被发现，也很容易被监控拍到。只有送到这里，不仅监控很少，而且根本不会有人发现。这样污水处理站，十年还不知道会不会清淤次，看看下面沉积淤泥就知道。而且，淤泥呈强酸性，尸体腐败会加快，剩下来骨质也会很快软化。这样话，即便是清淤，也依旧发现不尸骨。可谓神不知、鬼不觉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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