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
程子墨又想抗议,但却迎上凌漠冷峻警告眼神,于是悻悻地转头,装作吐痰似把嘴里口香糖吐。
凌漠收回眼神,任由程子墨不情不愿地挽着,不动声色地对程子墨说:“这个区域房屋外侧没有配套设施,窗外连个空调外机都没有,窗帘都是麻布制,说明这是片贫民窟。穿着时髦背带牛仔裤,嚼着口香糖,住在贫民窟里,你自己不觉得很奇怪吗?善于伪装是作为名捕风者最起码素质。”
程子墨自知理亏,想转移话题,低声说:“那你抢钥匙干吗?钥匙招你惹你?”
她话语中已经没有针锋相对语气,而更多是询问。
凌漠用右手中指伸进石膏筒里,把那串钥匙掏出来,挡在怀里,拨出其中把,给程子墨看。
遗忘比绝望更强有力。
——(德国)叔本华
1
凌漠把拽下程子墨腰间钥匙串,紧紧握在手心里,警惕地左顾右盼。还好,在这片被遗忘角落里,并没有多少行人走动,更没有人注意到凌漠这个细微动作。在确认安全后,凌漠小心翼翼地把手心里钥匙串塞进他左胳膊石膏筒里。其实凌漠伤势并不严重,但是他还是在包扎绷带胳膊外面套上个石膏筒。
程子墨脸惊讶,但仍然挽着凌漠右胳膊,低声问:“你干吗?”
“哦,手铐钥匙。”程子墨恍然大悟,“随身带着手铐钥匙有可能,bao露咱们身份,还真没想到这茬。不过,就是串钥匙而已,谁能注意到这细细节?”
“永远不要低估们对手。”凌漠抬起头,重新把钥匙塞进石膏筒里。
伪装成夫妻俩凌漠和程子墨,顺着小区里道路慢慢地走着。程子墨没口香糖,顿时觉得百无聊赖,而凌漠则直左看右看。
大约顿饭工夫,凌漠说:“好,差不多,可以回去。”
“啊?”程子墨被凌漠冷不丁句话惊下,说,“你看完?看出什来?唐铛铛和姐(1)视频追踪做得准不准?”
凌漠保持着他踱步速度,冷脸道:“伪装。”
“嘿嘿嘿!”程子墨甩开凌漠胳膊,抗议道。
凌漠赶紧做个“嘘”手势。
程子墨压低声音说:“这还不叫伪装?这套衣服估计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流行款吧?还有,脸上抹这些,看起来就个村姑好不好?都不敢照镜子!”
凌漠弯起右胳膊,示意程子墨赶紧重新挽过来,说:“把你口香糖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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