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朗说完以后,脸坏笑地低声对身边唐铛铛说
接去赌场。夜豪赌,最终六千元现金变成万元。于是,三个人分钱和财物,各自回家睡觉,直到警察找上门来。
简单说,这多证据都是被三个人捡来。
办案民警当然不相信这种“天上掉馅饼”说法,毕竟有那多仍不能解释原因。比如,即便真有别人作案,把赃物丢弃在路口让这三个倒霉蛋捡到,那恰巧进入现场也是三个凶手?而凶手费尽心机地杀人、翻找,最后把所有财物都拱手送给别人?经过调查,在这三个人家中搜出财物,基本上是被杀五人拥有全部财产。
可是提前介入检察官以及部分办案民警也提出疑问:三个人人数和现场痕迹显示人数是对上,这三个人家里也确实有来自现场赃物,但是这三个人异口同声辩词也确实是合理怀疑。毕竟,现场并没有找到可以直接关联他们三个人证据,按照法治精神来说,这条证据链上,确实缺少重要环。
大部分民警知道,虽然有很多案件大家都知道犯罪嫌疑人就是犯罪分子,但恰恰就是这个“法治精神”让这些犯罪分子因为“疑罪从无”而逃脱法律制裁。这也没办法,毕竟“法治精神”保护更多无辜、可能被冤枉人,所以民警也只有从自身找原因,寻找更加确凿证据。
整个现场物品几乎被反复勘查很多遍,但是就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、有指向性指纹和DNA。尤其是现场三双拖鞋,以及反复捆绑五人胶带,警方也没能从上面提取到三个人DNA和指纹。胶带干净得出奇,只有在捆绑赵元胶带上,有几枚方克霞指纹,可能是两人接触时候印上去。
三个人就这样被拘留,然后转监视居住,再拘留,再释放。三年时间就这样过去,警方没能发现更有利证据,而三个人也口咬定这些赃物就是捡。毕竟不可能刑讯逼供,三个人也有充分时间去形成攻守同盟,但证据不足就是证据不足,案件就拖下来。不过,即便是拖下来,包括专案组组长、北安市公安局局长以及省厅专家们,也都在内心确认,就是这三个人所为。现在问题是,如何寻找到突破口,去让这三个人低头认罪。
“你们有什好办法和观点吗?”傅元曼介绍案情说得口干舌燥,他喝口水,说道。
“现场情况太复杂,只是简单看照片,怕是不好判断。”凌漠说。
“对对对,要去现场,要去现场。”萧朗附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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