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。”萧朗赞同道，“你说别人祭奠也就在废墟边缘祭奠
下就好
，反正坟墓
“有吗？”凌漠问身边
萧朗。
“有啊，那不就是？”萧朗指着西边。
西边百米处，似乎真有个烟灰色灰烬堆。凌漠继续前行，走到这堆孤零零灰烬旁，他蹲下来，学着民警样子，用竹竿挑挑灰烬，里面并没有什
祭祀品。灰烬燃烧得很彻底，也看不出燃烧物形状。凌漠用手指捻起点灰烬，放到萧朗鼻子旁，说：“你觉得烧几天？”
“
又不是警犬！”萧朗把打开凌漠手，说，“觉得三天左右。瞎猜，反正没几天。”
“冬至前天有雨，而这处灰烬没有被淋湿现象。”民警说，“看起来也不是那新鲜，所以肯定是冬至当天到昨天这几天时间内燃烧，和萧朗说差不多。”
前两年这片没拆除时候，每年清明、冬至都有人到现场附近墙根处烧纸。这说明，赵元两口子还是有很好口碑。”
“给赵元夫妇烧纸？”凌漠警觉道。
“呃，总之是给几名冤死人烧吧。”民警说。
“知道很难，但是现在还真是有必要请你帮忙找找当初赵元家具体位置。”凌漠对民警说，“嗯，准确说，们现在要找赵元家废墟所在。”
“具体位置很难，但是大致位置，觉得能找得到。”民警说，“三年前，每天就在这片区域里泡着，泡三个月。”
“这里监控也没对吗？”凌漠问。
“反正要进入这片区域，如果没有交通工具，肯定要先到医院门口公交车站，那里有监控。”民警说。
“死马当活马医。”凌漠自信笑，“需要从冬至当天到昨天公交站台监控影像。”
“看你意思，坐实就是凶手烧纸？”萧朗问凌漠。
“觉得是。”凌漠简短而坚定地回答道。
“那太好，有大致位置就够。”凌漠看看夜色即将降临天空，说，“不过要快点，不然们千里眼可能就要失效。”
“千里眼？说吗？”萧朗指着自己鼻子问道。
“等们同事给们个大体定位，就要靠你来寻找灰烬堆。”凌漠说完，拉着萧朗跟上民警。此时民警已经辨明方向，脚深、脚浅地向瓦砾深处走去。
“灰烬堆？灰烬堆不就在这里吗？哎哎哎，别拉，重心高，找不好平衡。”萧朗咋呼着。
“如果没记错，应该差不多就在这里。”在瓦砾上行走五分钟，民警站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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