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！阿怜！”奎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
阿怜道：“你既与他做
交易，就应该遵守承诺。苏婉心既然不愿还阳，那便也不用他这最后
尾。”
玄遥冷笑起来：“顾影怜啊顾影怜，你是圣母白莲花转世
？他方才差点就要你
命，你这就忘？还有
这半莲池，被他毁成这样，你居然叫饶他命？这孽障修行之中修出心魔，若今日不除他，日后必会祸害四方。”
毓垣喘着气，虚弱地对阿怜说道：“你不用帮，婉心不愿还阳，也不想独活于世上，让他杀吧。”
玄遥又道：“你听到没有？是他自己不想活。”
“等下！你不是愿做交易？若苏婉心用放弃还阳换回这尾还不够保他命，那愿替他。如果不是私自喂他吃九转紫金丹，他不会变
不如死味道。下子断三尾，几尽耗尽他所有力气。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，极度虚弱地倒在地上踹息着。
冷冽寒光再起，玄遥再次挥起手中幽冥圣剑。
阿怜见过玄遥手
中那把剑威力，只要那把剑再落下斩毓垣最后尾，毓垣便是没命。因为她，毓垣凭生多千年修为生出尾，惹事端。她已经无法带回婉心，若是亲眼见着毓垣就这没性命，她不仅有负于苏婉心托付，也会良心不安。
阿怜冲过来张开双手挡在毓垣面前，对着玄遥道：“住手！你不能杀他！”
成这样。愿用命，换他命。”阿怜回头望着奄奄息毓垣，下定决心。
去冥界这路上，她想很多。素娘每次带着食物和衣物来看她，那温暖慈爱眼神，假不来，她心感受得到。不论素娘生前如何作恶多端，但素娘对她是真心，她没有理由去怪罪或是嫌弃她。即便是命中注定，她救不她，那是没法子。可是这小狐狸因为她才走到今日地步，说起来，罪孽深重人是她才对。玄遥骂她是圣母白莲花也好，总之，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小狐狸去死。
奎河急道：“阿怜，你又在犯傻？”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？！”玄遥不敢相信听到，“你别仗着在半莲池里待几年，会做几道菜，便以为会直纵着你。你给让开！”
“不让！除非你不杀他。”阿怜铁心。
玄遥冷道：“你给让开！”
“你是神仙，你不能杀生！”
“谁跟你说神仙不杀生？！”
“……”
“给过他机会，然而这孽障不知悔改。今日不收拾他，他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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