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每个月十五要去捧媚姬姑娘场啊。有次,去付银子时候,碰巧在万花楼里撞见个南院小倌……”还好意问她?自从年前,她将他从媚香楼弄回家之后,这每个月去媚香楼替他付嫖资任务就莫名落在她头上,理由是怕奎河
伤身。她勒个去!就不怕她伤身?!后来她才明白,原来玄遥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,到花楼可以坐怀不乱,只是直不揭穿。她真很想给他上柱高香,他怎就不考虑她个女孩子家长此以往进入花楼,会嫁不掉呀。
本以为这到广陵,每个月十五就不用再去媚香楼替他付嫖资将他领回来。谁能想到,媚姬姑娘因为烦玄遥每个月十五去找她,为躲玄遥,早在三个月前就从京城媚香楼跑来广陵万花楼当花魁。于是她又开始重复每个月十五花楼到此游。
玄遥神情终于放松下来,嘴角没再像之前样崩得那紧。
“不用晚膳,马上要出去趟。奎河已经去冥界。你自己个人先吃吧。”
玄遥点点头表示认同,对奎河道:“不管有没有联系,这城里出这种神出鬼没采花贼本就不是件寻常事。记得提醒阿怜出门时候,万事要小心。吃完饭你就先去冥界吧。南院就算,万花楼来去探。”
“徒儿不用晚膳,这就去冥界。”奎河向玄遥行礼匆匆告别,去冥界。
阿怜回到前厅,不见奎河,便问:“咦?奎河呢?”刚还想着叮嘱奎河若是见着婉心姐姐话,替她和芋圆带个话问个好,谁知道这货跑这快。
玄遥冷嗤声:“终于有脸开口说话?”
阿怜撇撇嘴,小声地道:“昨夜喝多,脑子根本不受控制,要是对你有什过失言语和举动,还请你大人有大量,别跟计较哈。”
“什?!你也不吃?”阿怜嘴角抽搐,她这忙活两个时辰忙大桌子菜,是白忙,“你是要去万花楼?今日不是十五啊。”之前她在厅外隐隐约约听奎河说什万花楼。
玄遥挑眉:“跟十五没关系。”他得要先找着那朵莲花消失具体位置,看看能不能找着何大娘尸首,至于去万花楼聊聊,那都是次要。
玄遥口气阴森森地道:“南院你究竟去过多少次?”
“哎哟喂!天地良心,可是次都没有去过。真次都没有。”
“次都没有去过,那你是怎知道广陵城有个南院,里面有小倌?”
“哎哟喂!还不都是因为你。”
“跟有什关系?”玄遥板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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