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闭嘴!”阿怜强行打断芋圆,白他眼,“昨晚睡得迷迷糊糊,总觉得有什东西来过房间。良秀,你可看见?”
李良秀道:“是那个害死妖来过,记得它味道,
腥臭无比。童天佑还同它说话,不过只有三个字,‘满意吗’?待在镯子里不敢出去,所以也没有看清它倒底是个什东西。”
“满意吗?这是对这个食物评价?若是这样,童天佑岂不是以色诱人,帮助这食魂妖猎食啊?”阿怜不禁忆起童天佑昨夜恍惚,以及今晨在田间说话,“你说,童天佑会不会有什把柄握在这妖手上?被迫不停娶亲?”
“极有可能。他方才似有意无意提醒你不要去后院。这宅子可不只是后院里那只妖,这满宅大大小小可全都是妖呀。总之,得多加小心。师傅也就还有个多月就能出关,届时,根本不用怕这两只妖怪。也怪自己当初太任性,若不是断三尾,哪还容得这两只小妖兴风作浪。”
情被撞破,还想着杀人灭口,真是替师傅感到心寒。师傅是为谁,才受重伤呀?才去闭关呀?。”
阿怜咬着唇,越发着急,“跟童天佑真什都没有。昨夜,什事都没发生。不信你可以问
李良秀。”阿怜伸手敲镯子三下。
然而,李良秀并没有从镯子里出来。
阿怜又用手抚摸三下,便听镯子里传来幽幽叹息声。这接近午时阳光太烈,阳气太重,李良秀没法出来,只能藏在镯子里隔着衣袖替阿怜证实清白。
阿怜摸着芋圆光滑油亮皮毛,陷入沉思。还有个多月,玄遥才能出关,整整三个月,她怎觉得
芋圆笑道:“也就逗逗你,怕你被那妖精迷得七荤八素,把师傅给忘。好,现在知道你心里只有师傅,就放心。坐下来说正事。奎河早已经离开,这会儿应该在附近某个地方守着。昨夜想去后院探探情况,却发现那里布结界。你昨晚有没有什发现?童天佑有跟你说什?”
阿怜撇撇嘴,道:“昨晚,他很规矩,并承诺只要不愿意不会强迫做任何事。和他也就吃个饭,然后睡觉,睡床头,他睡床尾。”
芋圆道:“哟!还是个妖中正人君子。”
李良秀道:“童天佑真是个谦谦君子。若他不是只妖,该有……唉……”那句“该有多好”始终是没有说出口。
“童天佑要不是只妖,像他这样人间男子不存在,你们女人还是醒醒吧。看多人间薄情寡义。”芋圆冷不防泼盆冷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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