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怜硬着头皮，当真学起扭秧歌
模样，左右撩摆起
水袖。
全场人都震惊。乐师们不知这位女伶发生什
，虽然心中好笑，但是不敢停下，继续吹拉弹唱。
立在
旁曲小满见她左扭右扭，会儿前步会儿后步，整个农民大丰收时集体跳扭秧歌，这丫头到底在干嘛？！故意砸场搞事？
曲小满急，捏着手中帕子，隔着老远就开始冲着阿怜面目狰狞地挥舞，让她赶紧停下。
伴奏乐师们互看眼，默契地全部停下，
曲小满道：“夫人，您这裙摆都被茶水溅脏，
让人伺候您去换身干净衣裳。”
何碧云连忙挥挥手，道：“不用……”
阿怜从何碧云惊恐脸上嗅出丝不寻常味道。这何碧云何以见到她便副见鬼模样？就如同前几日晚上季如绵见到她般。难道说她看到也是楼玉中长相？可玄遥不是说只有季如绵见着她，才能看到楼玉中长相？不过，就算她顶着楼玉中长相又如何？莫不是楼玉中死与她有关，她做贼心虚？
季如绵看向何碧云，道：“你怎？”
“她……”何碧云方说个字便倏然收口，“没什，时不小心失手。”
出现。反正她不会什白纻舞，待会她就甩着这两只袖子扭秧歌算，反正都是甩袖子，也没差。她心横，咬着牙，硬着头皮上。
她低垂着头走到正中，学着别姑娘家娇滴滴
声音，欠欠身道：“小女许香莲见过大人，夫人。”
何碧云见她畏畏缩缩，看就是没见过什世面，难登大雅之堂，没待季如绵发话便有些不耐烦地道：“赶紧开始吧。”
“谢夫人。”阿怜起身抬起头，脑子里开始回忆楼玉中平时起势姿势。
季如绵看向阿怜，道：“你可以开
始。”
阿怜重新摆好起势，又在心中召唤几声楼玉中，可楼玉中还是没有出现。
何碧云暗暗瞥季如绵两眼，心中疑惑万分。为何他点也不吃惊？这女伶明明就与楼玉中长得模样。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相像之人！她仿佛看到当年楼玉中。
奏乐师们开始弹奏，琴声飘然如仙乐。
突然，只听“叭”地声，何碧云手中茶盅掉落在地，茶水溅在裙摆之上。
阿怜怔怔，疑惑地看向她。
何碧云双眸瞪得老大，直直地盯着她，打翻茶盅手竟然在微微颤抖。
曲小满连忙扑上前，惊道：“夫人，您没事吧？没有哪里烫着吧？”
何碧云颤着声回道：“没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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