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彦剑眉微蹙,手中正握着父亲大人生前留给他的信物——半块碎玉,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满脸鄙夷的马义才,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憾。
竟然称他是骗子?
他收紧手指,将半块碎玉紧紧的握在手中捏成拳。
一位身穿上好丝织绣衣的妙龄女子忽然从另一厢急跑过来,拉住父亲的衣袖哀求道:“爹!他不是什么阿猫阿狗,他是君彦哥哥呀,您给我从小定下的未婚夫君沈君彦,君彦哥哥呀。”
马义才
“季如月本就对楼玉中心存愧疚,一旦得知自己的哥哥亲手杀害了他,会更加自责,再加上她在深宫之内,过得极其痛苦压抑。她一旦离开这条船,便会踏上黄泉之路。我想,楼玉中即便不想见她,不想令她徒生烦扰,但也不愿意见她走上绝路吧。”阿怜手中的莲花一直绽放着金光。
芋圆抬着脑袋
看着阿怜,憋了许久,方道:“你知道你现在是谁么?
阿怜眈了一眼芋圆,没有应声,抬眸看向无尽的夜空,思绪飘远。
她究竟是谁呢?
奎河点点头,忽然发现阿怜有些不对劲,可是哪里不对劲,他又说不上来。
季如月跪地,对着阿怜深深叩首:“多谢姑娘相助。”
“前尘往事的记忆,你留着也是痛苦。”阿怜伸手掠过季如绵的额前。
待季如月再抬头清醒时,被泪洗过的双眸变得更加晶亮如星。
直到奎河使用了瞬移符带着季如月离开,芋圆才睁开眼望着将自己抱起的阿怜,道:“楼玉中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。”
淡淡的月晕忽然从夜空中消失,黑压压的乌云拢了过来,将月亮完全遮住,江面开始刮起了狂风,没过多久,电闪雷鸣,一场,bao风雨随即而来。
前往京城的船只在江面上一路摇摇晃晃……
***
“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跑来自称是我马义才的未来女婿。”一个看着财大气粗的中年男人板着一张脸,指着厅堂正中傻愣愣站着的年轻人,“来人!给我将这个骗子轰出去!”
骗子?!
直到奎河使用了瞬移符带着季如月离开,芋圆才睁开眼望着将自己抱起的阿怜,道:“楼玉中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,他并不想见她。”
阿怜轻抬嘴角,道:“他有没有说过那些话,重要么?反正季如月也不会知晓。”
芋圆道:“你毫不犹豫的将季如绵扔进江里,不像是会用善意的谎言去骗季如月的人。”
阿怜拍了拍芋圆的小脑袋,道:“善意的谎言是种美丽的谎言,偶尔说一两次,可以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何乐而不为?”
“你是说季如月会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