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假装活动身体,四处扫眼客厅。电视是壁挂,没有电视柜,茶几和餐厅桌子上都很空,看起来找不到什有用东西。
背后给周庸做个拖住手势:“上趟洗手间。”
走向洗手间。周庸往前探,看着她:“现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?”代孕姑娘觉得他贴得太近,有点不好意思,往后靠靠:“还好。”
趁机开门进她卧室,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,轻手轻脚地翻找。
在床底下个行李箱夹层里,找到她身份证和户口本,户口本上信息确实如她所说——已婚,育有子,学历是本科。这证明她之前所说真实度很高——如果身份信息真实话。拿手机拍下来后,又找找,没什新发现,就给周庸发条信息:“吸引她注意力。”
哺乳期结束。虽然现在孩子找不到,但代孕姑娘还住在这儿。和周庸按门铃,上六楼,个姑娘站在走廊等们俩。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多点。把们俩带进屋后,她让们在沙发上坐下,转身去倒水。
代孕姑娘把两个纸杯摆在和周庸面前:“孩子父母急坏吧?”
说:“是,盼那久孩子丢,能不急吗?”
代孕姑娘说:“也急。孩子要是找不着,分钱都拿不到,这年子宫算是白租给别人。”
问她和这家代孕机构以前是否有过合作。她说:“有,这是第二次合作,之前也生过次。”
听见周庸手机响后,数五秒,打开卧室门闪进卫生间,按下马桶冲水键。洗个手走到客厅:“有点坏肚子,没什事咱走吧。”
出小区,和周庸站在车边抽烟。“徐哥,下步什计划啊?”
说:“刚才拍下她身份信息,先验证下真假。要是她身份什都没说谎,证
周庸:“啊?你生下孩子,给别人,你不心疼吗?怎感觉孩子丢你也没那伤心。”
她摇头:“有自己孩子要养活,做这个(代孕)就是租子宫赚钱。”说:“那这是你第三次生孩子?”
她说:“是,2011年大学毕业就结婚生子。而且代孕机构招人时,招都是生过次孩子人,怀孕时有经验,能降低流产风险,节省成本。”
点头:“上次找你代孕是什人?”
她说是两个男同性恋:“们有个‘代孕妈妈群’,有时会互相交流点心得——找们代孕,最多种就是身体有问题没法生育,剩下就是上年纪失孤人群以及同性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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