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真是他爸爸,知道自己儿子有这毛病,来给他收尸?”周源胡乱猜测道,无论是刘三还是那老头,他都没有什好印象。
“那老头给那房子做消毒处理。”老胡忽然说道,“你有没有闻到屋子里有股淡淡味道?”
周源没注意到这样细节,屋子里太闷热,只觉得屋里空气不太好闻。但老胡这说,多半没有错。周源猜测道:“这说,他知道刘三得病?怕传染别人,所以急忙赶来处理?”
老胡摇摇头。周源已经有些习惯老胡这个动作,他在事情没有想清楚之前,不会轻易下结论。
这趟唯得到线索,就是能确定那个老头肯定和刘三有密切关系,但到底是怎样关系只能猜测。周源最忧心还是自己身上奇怪皮疹和低烧怎治。对他来说,这才是最重要。
勉强能在些地方看到下面层有些隐约深色,似乎是书写痕迹。
“里面有什?”周源离得很近,努力想分辨出白色墙漆下面痕迹。
“不管是什,它都被盖住,这漆质量很好,把底下那层也渗上,你看。”老胡说着伸开手,手里是刚刚从墙上剥下碎渣。周源看那些东西,就知道老胡刚才为什叹气,那些渣滓颜色都很致,有些黑色物质都被混合在白色油漆里,如果刘三曾在这墙上写过什,依照这种渗透程度,即使把表面那层漆皮铲掉,也看不出什来。
“会是谁干?”
“刘三和老头,都有可能。”老胡拍拍手,“不过,那个老头可能性更大。”
车子直接开回中心医院,阿龙和他跟班们都已经不在
周源点点头,那个老头出现得很蹊跷,买下押金条后他做事,无论是烧掉被褥,还是带走其他东西,都说明他目是要消除刘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。
“你们租话,这墙可以让你们自己刷油漆。”房东还在身后撺掇着。
老胡再次打量圈空荡荡屋子,对周源说:“先出去吧,这里面实在太热。”
出屋子,老胡没有马上走,又问问房东对刘三印象。房东看出他们不像是下决心要租房子,只是不停问问题,积极性大减,有些不太高兴。只是说刘三般都不在家,经常在外面跑,在这里住个月,几乎二十天都没见到过人。她唯印象,就是刘三喜欢早出晚归。
“两个疑点,个是老头,个是那痕迹。”回去路上,老胡坐在副驾驶上,边抠着手上残留油漆痕迹边若有所思地说道,“可惜,都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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