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遇到医疗事故就想赶病人走，也算医德不错？”老胡抱怨
句，不过对陆明给出
回答并没有显得很意外，“不过你说得没错，和
调查结果差不多。他并没有从第三方那里收取什
个人好处，应该只是被那些捐赠给中心医院医疗仪器给打动。”
陆明没有问老胡对周院长作哪些调查，他相信以老胡能力，既然这样肯定，那就是非常有把握。和老胡交流后，陆明更确定自己想法：“怀疑接下来治疗也会和今天样，只是障眼法，但实在猜不出对方到底想做什。有些担心周源，并且觉得们让他留在中心医院，是不是做错？”
老胡哈哈笑，充满
指标考核。所以周院长做法前后明显自相矛盾。
“想拖延时间也许不是周院长，而是那个第三方。”陆明迟疑下，因为下面说话他也仅仅是猜测而已，“周源情况最诡异点，就是虽然他体温高于常人，但他自己却感觉不到任何异常。医学史上有过这种极其罕见例子，但他身上症状和小青死亡联系太紧密，无法认为这只是孤立偶然现象。怀疑……他身体正在发生些变化。”
斟酌下用词，他继续说道：“做个大胆假设，就是周源身体已经适应这个温度，但并不稳定，当体温继续升高之后，出现意外可能性非常大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陆明停下，老胡知道他说“意外”，就是指小青和林河。无论是浑身极度脱水，还是自燃，确都像是体温继续升高后可能会发生意外。
“对方这样做目，只能推测。种是对方确带着好意，不管方法如何，成功地暂时控制住体温升高，目是暗中观察研究病情发展情况。而另种，则是他们另有所图。”
两人时间都不再说话。第三方既然刻意躲在暗中，他们都明白第种情况可能性很小。老胡忽然问道：“你告诉周源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他现在心情挺好。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，不想干扰他情绪。”
老胡对着电话点点头，觉得陆明做得挺对，尽管隔着电话他看不见自己这个动作。老胡想想，问道：“陆明，你觉得周院长这个人怎样？”
这个问题有些太宽泛，陆明时没有回答，老胡又补充道：“你觉得他贪钱吗？”
陆明想想，中肯地答道：“周院长虽然有些势利，但也是为医院。他在中心医院这个位置上坐十多年，平心而论是很称职，无论能力还是医德都算是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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