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源也是这样想
。种种迹象都说明，严毅
定还掌握着些他们不知道秘密。不过也没必要闹僵。
第二天早，周源和胡东东两
那些可都是战友、同事！战友和同事尸体会数错？如果有人消失
，会没有点儿风声传出来吗？
开始也是像你那样质疑，但老头堆里有给厂区里做统计工作，也是个老红卫兵。他说得很对，如果真凭空少个人，那
这个人是不是叛逃？这就涉及定性问题，无论是消失还是死亡，组织定会给个明确结论。虽然那个年月，在运动中死不少人，但他拍胸脯保证绝对没有发生过这样情况。”
“不过，”老胡话锋转，“这只是初步调查，不定对。但严毅隐瞒不少细节，这点是百分之百。们万事小心。”
也只能这样。严毅所讲整个故事逻辑上是通顺，可跟胡东东听来故事对比，这些具体细节上矛盾，立即就显现出故事中有超出现实不合理。有血和没血、人数上误差，都不是时间久记错可以简单解释过去。
甚至有些细节当时没觉得有什不对，现在想想发现有很大问题。比如严毅曾说，当时李爱华整理衣服就冲下楼，那种感觉好像是她完全有把握把所有人都留在那里，只要牺牲自己就可以。
可是周源开车拉过林河，和他接触几个小时。林河那时明显也并不知道他自己什时候自燃，只是知道他快死，具体死亡时间却是掐不准。怎就会那巧，李爱华想要自爆时候，就正好自爆？
周源又开始纠结起来。胡东东调查到这些信息，跟严毅故事出入实在太大。周源肯定是相信胡东东，但毕竟消息源单，光靠镇上老头们聊天儿就完全否定严毅这个人，似乎也有些不够。
“老胡，还有其他吗？”
“当然有。既然有线索，怎可能就这善罢甘休。继续打听后才知道，这镇子上有个老人居然是当年厂里工人，参加过好几起具体运动。当年他虽然没去那个仓库，但是也算是间接参与者。哦，那老头姓赵，当地都叫他老赵头，住在镇子最南边。本来想去老赵头家再问点细节，结果那老赵头没在家，害得等半天。”
“哥们儿，多谢。得亏有你在，才能这快梳理出这多线索。”周源感激地说道，“那现在怎办？”
老胡摇摇头：“明天去找老赵头。另外准备从林河那条线再查查。至于严毅，他要对你做什治疗，先不要答应，定要等陆明回来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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