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从头到尾直保持沉默,听着他们谈论这个疯狂话题,只是在最后异常简单地用两个字评价陆明提出这个推测:“疯子。”
讨论暂时告段落,陆明和严毅继续在实验室里忙碌。
老胡还要赶回镇上,第批角儿根膏剂快要做好,需要盯着。周源反正暂时也没什事,就主动提出也去帮忙。
此时天色已经大亮,夏日早晨阳光照在身上并不炎热,反而有些暖意。出门后,周源远远看着山下小镇。今天似乎正值赶集日,人动声杂,片喧嚣热闹,间或有做午饭早人家,房顶
是让它明白,你是没恶意。”
“靠!”周源大声说道,“这个恐怕办不到。现在想到和血液有关词,就不由自主地觉得恶心!”
“放心,会帮你。你知道在心理学里,人行为会经常受到潜意识影响。你现在所有烦躁都是因为知道自己可能要死,所以精神和身体会时刻处在种焦虑中。假设你血液真有意识,也许就会通过你身体,或者是你大脑感受到你焦虑。或者可以这说,你发烧,就是血液对你焦虑种镜像表现。它也在焦虑。”
看着陆明本正经,周源觉得有些好笑:“它怎办到?”
“大脑里也有无数毛细血管,思维上焦虑会影响到新陈代谢,血液是你制造和携带养分工厂,跟你身体息息相关,它如果有意识,怎可能感受不到?所以放松心情是第步,看你血液会有什变化。当然,会每天抽点儿出来,做个检测图谱,观察它。这是沟通办法。”
“好吧。尽量试试。”周源看眼陆明,忽然又说道,“说实话,都怀疑你们其实胡扯这多,是在安慰。不过现在确不害怕,就是觉得这切都太扯淡。”
疑问还有很多,比如周源这种情况是否曾在林河和严爱华身上发生过?血液如果是活,又属于哪种生命范畴?它对其他人为什也能产生影响?是通过传染还是其他什方式?
特别是最后个问题,只有搞清楚它,才能以此为突破口,反推之前所有事。
这些疑惑像无数条小溪汇聚在处,却淤积起来,等着寻找到个突破口,才能通顺。
周源突然很庆幸在身边是这些人。如果换作别人,也许自己会被直接送到医学研究所里,浑身插满导管,每天被人脱光检查身体,甚至直接就被当成怪物干掉。这并不是危言耸听,人都有畏惧之心,新物种,带来往往不是新生机,可能是新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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